这不是我心思先吃了试试,要不是你刚才死命拽着我,我早吃上解药了。”
陶镜杨用袖子擦了擦血,一旁的李承泽,适时递上了自己的帕子。
“我不知道里面有解药,
是我的过错。”李承泽曲起腿,将胳膊搭在支起的腿上,低着头,声音闷闷的。
陶镜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血有些凝固了,擦不太干净。
于是就自己先站了起来,向李承泽伸出手:“谁怪你了。也是我也不好,大早晨闹了这一通。”
说完后,将桌上的这些瓶瓶罐罐都给收了起来。告诉李承泽,这药的药劲儿挺大,吃上后身体不太舒服,千万不要自己胡乱吃。
“那就先放我那里吧。”李承泽拿过这些。
陶镜杨倒没想那么多,但是又一次嘱咐他,千万别自己偷偷吃,练体的事儿不着急。
李承泽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回过身问陶镜杨:“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陶镜杨闻言,让全身经脉的都走了走,仔细地感受了一番。随后笃定的向李承泽回答:“好像有点儿疼,但没什么大事儿。”
接着便坐了下来,想端起已经凉了的粥喝一口,但被李承泽一把夺下。
“...别急,待会儿会有热的送来。”
陶镜杨举在半空中的手,还没有来的及放下,便被李承泽接住。他用刚打来的水沾湿了帕子,细细的擦拭她刚刚沾到手上的鲜血。
气氛显得十分不寻常。
“以后别再这样了,刚才,吓到我了。”李承泽的睫毛颤了颤。
陶镜杨自己也觉得不大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答应道:“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