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镜杨被cue,心里浮现的第一句话就是「还我想要些什么...我要洋人死,你能给不?
在大殿上想给我赏赐,这是当着大家伙儿面儿,给我上户口呢。
这从此以后,我可就得是南庆人了。」
只是心里这话,肯定是不能往外说。
不过,你庆帝想将我划为南庆人,倒也是正合我意。
于是挺直着腰板,不卑不亢的答道:“回陛下,本就是碰巧路过,顺手相助。不足挂齿,所以,无需陛下赏赐。
小人也只愿,南庆能够风调雨顺、国兴民旺。”
“好!是我南庆儿郎!”庆帝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殿上回荡。“来,范闲,你们二人,陪朕喝上一杯。”
侯公公忙不迭的给二人倒了酒。在一饮而尽后,殿上站着的二人,欲往回走,不小心对上了彼此的视线。
四眼相对,没有透露出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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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二人都回到了座位,太子却起了身,说小范大人文采出众,可担大任,当众向陛下推荐其,主持来年春闱科考。
李承泽在心里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太子,又演上了。
无奈,局势逼人。若此时不上前说些什么,恐有刻意避嫌之疑。
于是,李承泽亦放下杯盏复议。
陶镜杨看着这一次剧情的微微变化,自顾自的举起杯中酒,目光跟着大殿上的两人,眼神换了换。
看见自己的一个两个儿子全都如此,庆帝面色不悦,但并未一口回绝。
只是说,「到时再议」。
而这一次,是太子给这长公主做了诬陷范闲的「僚机」,李承泽并未参与此局。
在李承泽准备回到自己的座位时,他对上了陶镜杨那「饶有兴趣」的眼神。
李承泽微微的挑了挑眉,示以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