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镜杨看着被递进来的衣物,心如死灰:
“咱俩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不都让谢必安听去了?”
李承泽点了点挂着的帘子:
“鉴察院曾制过一批特制的帘子,材质极其隔音,哪怕是贴耳也丝毫不泄声。
其中几匹就在我这里。”
陶镜杨背对着身后人,拨弄着帘上的吊穗儿:“那,你要带我去哪儿?”
“秘密,等你到了,也就知晓了。”
李承泽整理好后,身子又是一歪,往陶镜杨身上靠去。
陶镜杨本想躲,李承泽就埋着脑袋,哼唧一声:“诶呀,身上疼。”
仗病撒娇。
?
咱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奥,对对,刚互表完心意...差点给忘了。
“你要是身上不舒服,那就应该赶紧回府去,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陶镜杨严肃脸,虽然她自己吃完是感觉没什么事儿,但耐不住李承泽身体「不好」啊。
“早没事了,把我当作什么娇气的人了?”
李承泽为自己正名,但还是对陶镜杨的关心很受用。
“所以...你刚才是装的?”
“我要说是装的,是不是就不能倚着你了...”
“......倚吧倚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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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捏」是两位新人的必修课,好在两人中,总归是有个不甚扭捏的。
但「不慎扭捏」的李承泽,在靠着陶镜杨的时候,耳尖也会在没人发现的地方悄悄红着。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陶镜杨的呢?好像连李承泽自己也不太清楚。
月光朦胧,灿星迷离,不知不觉间,思绪便飘回了之前的每一个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