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看着陶镜杨的反应,悄悄的勾起了嘴角。
默不作声,只是七拐八拐的带着人,到了酒楼的最高处。
“你们皇子...是都爱干点副业吗?”
陶镜杨不解,当皇子都够有钱了,还这么辛苦的挣这「仨瓜俩枣」的干嘛?
【对吧,这「辛苦钱」应该让我这样的来挣才对。】
陶镜杨在心里盘算着,得尽快也做个什么产业,抓紧把自己那一万两黄金「洗」出去才行。
现在主要是,这钱有点儿花不出去。
阶梯一层一层盘旋而上,小房间倒是有无数,但在今夜却是静悄悄的。
“诶,你这地界儿生意不太好啊。用不用我给你支支招儿?”
陶镜杨望着灯火通明,但无一丝人影的楼内说。
“说谁不会做生意呢?今儿是特意贴了楼内装修的告示。”
【李承泽】:特意为你贴的,嘿嘿,夸我吧。
只可惜陶某人未解风情,依旧对着目及所视的装潢啧啧称奇。
最高处是个大平台,无窗,仅有屏风与薄纱。
如今屏风与薄纱都已被搁置在两边,一进屋内,即便是未点烛火,也显得很明亮。
正巧,此时天上的圆月,也正挂在西南处。
吹起一阵微风,身边的李承泽抬起手,微微挡住了吹向他面庞的那阵风。
但风不是人,风不讲武德,它不会停,还是将他的刘海微微吹起。
陶镜杨有点木在那儿了,看着眼前的人,心里反反复复的只有两个字:【值了,这辈子值了。】
不对,这好像不是两个字儿。
李承泽也歪过头看她,见她一直盯着自己,思考了一会儿,将挡在自己额前的手,又挡在了陶镜杨的额前。
还没够,又替她将碎发拢了拢。
“给你准备了点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