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为什么呢...”
陶镜杨丝毫没有怀疑,李承泽说的此话究竟是真是假,她如今几乎是无条件相信李承泽。
饶是她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但在此时也没了底气。
李承泽轻轻的给她按着太阳穴,又说,
“更准确的说,是你想对我说出你的来历时,你才突然昏倒的。直到刚才,你才醒过来。”
陶镜杨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缓慢的拉着他的手下来,“承泽,你若是这么说,那我大概就明白了。”
【看来,我这是有违「规则」,被强制下线了。不过,是规则就该有漏洞...】
陶镜杨眼睛一亮,忙道:
“承泽,你去拿纸笔。既然说的不行,那写下来总归是可以吧?”
李承泽将信将疑,但总觉得有些不妥,刚想开口制止她的行为时,庭院就响起了范闲的脚步声。
二人对视一眼,显然是都听到了。
陶镜杨小声蛐蛐,“你叫他来的?”
李承泽一脸懵,眼睛很是锐利的看向了门外,“不是我,估计......是他自己来的。”
「咚咚咚」。这是范闲的敲门声。
李承泽将视线放到陶镜杨身上,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确保无有不妥后开口,
“进吧。”
门被应声打开,阳光透了进来,显得屋内亮堂很多。
范闲一进屋就开始「指点江山」起来。
一会儿说什么「病号就不该闷着,门窗打开透透气才对」;
一会儿又说什么「这大白天的,你们俩把门关那么紧做什么?」
这进屋刚一会儿,又是开窗又是嘴上不停的「叨叨叨」,不够他忙活的。
李承泽无语的抿起嘴:“请你了吗你就来?”嫌弃的语气都要溢出皇子府了。
“呦,这位李先生,你以为我是来看你的啊?我是来看陶姑娘的。”
说着也不见外,又搬了两张圆凳过来,放到了陶镜杨床前。
李承泽看着他的动作,倒也没有制止,只是说:“你搬两张椅子做什么?”
话音刚落,陶镜杨便透过身前「打嘴架」的两人,看到了站在屋门口的人影。
她撑着身子,尽力让自己起了身:“冒昧问一下,站在门口的这位大爷是?”
李承泽闻言回头,在看清楚那人是谁时,眼底有了几分震惊。
范闲连忙小跑过去,站到了「大爷」的身前。
有些「含蓄腼腆」的将手握在小腹前,道:“老师,这位就是我跟您之前提过的,我的那个好友。”
李承泽一眼就认出了费介,他知道这是来给陶镜杨瞧病的,于是连忙起身,行一拱手礼,道:
“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