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粗暴的很,磕得李承泽双唇微张,牙生疼。
就在他考虑是否应该更进一步之时,他察觉到对方不带一丝情欲的眼神。
这个眼神......
“阿杨,你知不知道,现在同我做的这些事情,是不可以跟外人做的?”
怎么感觉,她好像不太通男女之事呢。
真别说,还真算他猜对一半,她倒是懂,但懂得不多。
从前她与世隔绝,推衍也是主推权谋,系统也是青少年净网模式。
很多事都是只知名词,不知具体。
陶镜杨疑惑一瞬,揉揉自己磕疼的牙齿,“当然知道,这怎么能不知道。”
“那你是否知晓,男子和女子若是成婚之后...都应该做些什么?”他试探着问这么一句。
她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知道啊,拜堂、洞房、生小孩。”
推衍的过程就是这样一个个名词堆砌。
例如:庆历八年,王氏、张氏成亲;庆历十年,生一子;
庆历二十五年,张氏不忠,疑与同县书生通奸,罚入尼姑庵削发为尼,同年王氏一族因结党营私被诛九族,唯张氏幸免于难;
庆历二十七年,张氏于尼姑庵郁郁而终。
其中词语全有解释,且解释全部来源于——新华词典、华夏搜索、知网。
这还能叫陶镜杨不知道吗?
她可简直太「知道」了。
屋中沉默,李承泽捂脸,不知此事从何讲起。
这时,两人都捕捉到殿外似乎有人匆匆赶来。
来人在殿外平台中央站定,“陛下,大皇子派人传了信来。”
大皇子?
二人对视一眼,皆是疑惑。“一起去看看?”李承泽邀请她道。
她浅浅思忖一下,摇头道,“不去,我还有事要做。”
后者点点头,临走前问,“什么事?”
“有个叫小满的宫女,在河里捞浮萍的,我打算把她带在身边。”
“小满?”他重复一句,想起昨日总管来报,说时一宫女在沁心亭中晕倒,嘴中念念有词着:神女要我等她...神女要我等她...
“她啊,等你想起来,人都在亭子里晾成干儿了。昨日我把人送到祝悠然那了。”
李承泽扬起无害一笑,“以为你把她给忘了,我留着也没用,就以你的名义送去了。
想必对她来说,康宁公那儿也算一个好归处。”
小满去了那儿,阿杨身边也就不会出现第二个,会像祝悠然一样那么讨人厌的跟班儿了。
祝悠然那儿也正好,送个人过去让她忙活忙活,省的一天总在阿杨身前晃悠。
净耽误事儿。
康宁公府。
小满已经扎上马步了。
祝悠然在无语的看着她腿打哆嗦,心想既然是姐姐送过来的人,那不论如何都必须得练出个样儿来。
瞧她这样的,看来还得上上强度。
小满双眼呆滞,身子骨也要散了架,直呼:补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