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兽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它并非故意,当然,我并不是想推卸责任,陆尧现在怎么样了?若是有需要,我必不推辞。”
洛桑心底里觉得此界气运之子,应该还不至于死的这么突然。
如今的他,虽是气运有些颓势,但要命还不至于。
这群暗卫并不打算理会她,现在的重中之重,得是保住陆尧的性命。
但他们禁止洛桑再靠近酒店一步。
“瞳瞳有无性命之忧?你们如实告知,我今日不会强闯。”
瞳瞳大概率也在此处,但不知道陆家这群人,在它身上做了什么,她的召唤阵竟然召唤不回来。
“呵,异兽无故伤人,我们没将它交给军部已经是宽宏大量了,你还是别再不知好歹了。”
洛桑虽是知道这是人之常情,但还是反感的厉害。
手中的剑更是铮铮声鸣,催发的她有些控制不住想动手的欲望。
她咬了咬牙,这难道是把魔剑?
为何会牵动她的心绪?但这剑却又极其维护于她,这群人对她出言不逊的时候,剑灵才会逸散出杀气。
无论是何原因,她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和杀欲。
“你们当真要阻拦我?我在,陆尧或许还可保住一命。”
“大言不惭,秦医生和卢家人皆在,难道还比不上你区区一个野路子?”
威海酒店顶层。
一整个房间站着密密麻麻的医师。
秦宙作为主医师,此刻忙的更是脚不着地。
明明前两天还能喝茶打趣的人,现在生死不知的躺在这里。
陆尧的身体,自精神力消散之后就特别虚弱。
皮外伤还不至于要命,但若是精神力者动手,受的伤就犹如附骨之疽,肆意破坏陆尧的骨血,如今瞳瞳的精神力,就如同一柄利剑,剐着他的血肉脏腑。
内火不息,身体却无丝毫抵抗力。
“你们卢家研究了这么多年,都没能研究出一丝对抗这种症状的药?”秦宙面色阴沉,很是不愉。
这么多年了,没指望卢家能让陆尧地精神力恢复如常,但连这种特效药都没研究出来,这些年的投入,果真如陆尧所言,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秦医师,别以为你是秦家人,就可以对我卢家指手画脚,且不说我们卢家如何,你作为陆先生的医师,这么多年不也没研究出一星半点,陆先生的病,这么多年你应该比我们卢家更清楚,不比寻常。”
秦宙本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这么多年唯一能让他压下脾气的人,现在正躺在面前呢。
“我是没研究出一星半点,但我也没厚脸皮做到拿了陆家这么多的研究经费,还能义正词严的说自己啥也研究不出来。”两方医治人马出了分歧。
如今,到底该怎么处理陆尧的伤,又持了不同意见。
卢家觉得这种伤,既然没有确实有效的治疗方案,那就采取保守治疗,所谓的保守治疗,先除外伤,慢治内伤,而陆尧这种情况,即便是暂时稳定住内伤,也必然醒不过来,身躯还要承受莫大的痛楚,这是秦宙不能同意的。
这些卢家的如意算盘可不要打的太响,只要陆尧陷入这种境地,那么陆家难道以后还会卡他们家的医疗资源?相当于将陆家的钱袋子当成自家的随便掏。
秦宙身为陆尧多年好友,深知好友脾性,他是宁愿死,也不会愿意这么活着的。
他主张治病究底,但风险太大,需要将陆尧全身被精神力伤过之处,换骨换血。
陆尧的身体异常,这种情况连上星域最先进的治疗舱,他亦是不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