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乐,你为什么不直接……”秦宥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疑惑与不解,他本想质问苏无罔为何不直接给予他力量,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就你一个输出,文气不要浪费嘛。”
苏无罔笑得和蔼可亲,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很明显,他就是在逗弄这位废太子,这就是恶趣味。
就在这时,镇墓兽突然发难,它那粗壮有力的尾巴如同一条黑色的巨鞭,带着呼啸的风声,猛然向秦宥扫去。
秦宥一个晃神,竟没能及时避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重重扫中,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向一旁飞去。
苏无罔看见了,但他就是故意不提醒的。
“傻呗!”素腰见状,忍不住骂了一句,顾家明眼疾手快,见状连忙向前冲去,想要接住秦宥。
苏无罔却不急不慌,他从容不迫地搭上了弓,一张精致的文弓在他手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更令人瞩目的是,他那箭矢之上,竟然绑着一张爆裂符,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苏无罔瞄准镇墓兽的巨口,一箭射出,那箭矢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接穿透了镇墓兽的獠牙,射入了它的嘴里。
只听“哐当”一声巨响,镇墓兽庞大的身躯猛地一震,横飞的碎肉和墓室中的石块四处飞溅,仿佛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
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尤其是素腰,她被误伤,糊了一脸的血肉残渣,显得格外狼狈,白瞎了她一身性感的着装。
她怒目而视苏无罔,忍不住骂道:“艹,攻击提前打招呼!”
“不好意思,刚刚那个机会太难得了。”
苏无罔的笑容依旧那么人畜无害,仿佛他刚才的行为只是出于无奈之举。
但他就是故意的,在这个秘境之中,他们五人就是一个小团队。
他深谙人心,他不信素腰会轻易对一个有用的儒修下手,尤其是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
镇墓兽庞大的身躯在刚才的攻击中稀碎,它身后的壁画也被溅上的血迹糊得斑驳不堪。那些壁画原本色彩斑斓,描绘着始皇一生的辉煌与神秘,如今却变得面目全非,令人心生惋惜。
七皇子,虽然草包,但对于自己的祖宗始皇,他却是充满了敬畏与尊重。
他拿着衣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壁画上被血迹玷污的地方,一边念叨着:“祖宗莫怪,祖宗莫怪……”
素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得上这些?”
“没路了,怎么办?”废太子秦宥问道,他环顾四周,只见前方是一条死胡同,只有壁画。
秦宥对于壁画上的历史典故可谓是耳熟能详,始皇一统五国、征战杀伐的伟大功绩,他们从小就耳熟能详,倒背如流。
此刻的他却无暇顾及这些历史的辉煌,只想着如何更近一步到秘境中心取得龙气和玉玺。
苏无罔则静静地凝视着壁画上的车辇与杀伐场景,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那壁画上的龙,究竟是象征性的存在,还是真的代表着龙族的存在呢?
别乱擦,小心有机关。”素腰的声音尖锐而急促,她瞪了七皇子一眼,语气中充满了不满与不屑。
这个傻子七皇子,就这点本事还想夺嫡当太子?素腰的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了,既没脑子,又没手腕,修为也平平无奇,简直是一无是处。
“我没这么蠢,我就是擦擦血污。”七皇子辩解道,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委屈。
他总感觉合欢宗的这个女人在针对他,但转念一想,自己平时也没少被大臣们指责为荒唐无能,也就释然了。
“咿?怎么地图是凸出来的?”顾家明突然发出了疑问。
他指着墙上的五国地图浮雕,满脸疑惑,满墙都是壁画,为何唯独这地图上有浮雕呢?难不成这里隐藏着什么机关?
秦宥闻言,心中一紧,连忙伸手制止顾家明:“别动!”
然而,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只见顾家明刚一触碰到五国地图,便凹了下去,一股巨大的引力便猛然将他卷了进去,就像是被无形的黑洞吞噬了一般。
秦宥见状,大惊失色,连忙伸手去抓顾家明。七皇子本来就在墙边,情急之下,他一手抓住了秦宥的手。
秦宥也傻了,他双腿狠狠蹬地,一手抓着同父异母的弟弟,一手抓着“表哥”,脑门上青筋暴起,这哪个都不能撒手啊!
苏无罔在一旁看着他们在那挣扎,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峻。
此刻的挣扎都是徒劳的,滚下去试试嘛,大不了他换马甲把人捡起来。
于是,苏无罔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在了秦宥的屁股上,借助这股力量,三人一块滚落进了那未知的门之中。
“啊——”伴随着一声惊恐的尖叫,墓室中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不就是秘境中秘境吗?反正没路了 ,磨叽啥,还演上兄弟情深了】心魔不耐烦地吐槽道。
“余大人,你可真有我们魔修的风范,一点不拖沓”
素腰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调侃与赞赏,她笑得直弯腰,头上的珠翠随之轻轻晃动,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看得苏无罔手痒心痒,好想把她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洗劫掉,但表面上还得维持余舒乐的君子人设。
“对于淑女,可得讲礼貌,素腰姑娘请。”苏无罔笑得温和,他朝素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随着两人踏入那未知的秘境之门,一场关于始皇的试炼才真正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