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痛啊,我要阿远给我吹吹。”
江远色拿出别在腰间的皮鞭,示意他不要嘴贱。
江远色掏出钥匙后,反手把许繁晟又锁住了,“用你做个饵。”
许繁晟也不怕,江远色锁住他,又将钥匙递给他,他从相遇起就一直在笑着,“荣幸之至。”
…
门被粗鲁地打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跌跌撞撞地走进来,两个扶着他的黑衣人询问,“是否要将您扶入房间?”
“老子难道要你们帮我扶着吗?滚滚滚!”很低俗的黄色笑话,他讲了自顾自地哈哈笑起来,认为自己讲了顶幽默的话,他咂摸着嘴,扶着墙往里摸他的小美人。门外的黑衣人掩藏住不屑,恭敬地把门关上。
“美人啊,让我摸摸。”他终于摸到了许繁晟在的角落,酒臭味和臭汗味扑面而来,酿造出发酸的臭味。他发际线很高,脑门和脸颊布满油光,发胖的脸颊和塌陷的蒜头鼻,灯光下,简直像迫切进食的猪。
许繁晟将要被摸上的一瞬间,江远色从旁边的卫生间门后闪身,卡住这只成精公猪的喉咙,他挣扎地发出嗬嗬的喘气声,扣挖着钳制住他的手,刚想大叫,被站起解开手铐的许繁晟捂住了嘴巴。
“很爱玩?”许繁晟察觉到手心恶心的油渍,烦躁地拧眉,他的笑愈发凶悍,“让你玩个够。”
姓黄的胖子就这么被抬到中间那张水床上,被绑得严严实实,他费力地挣动着,看见床边的黑影踱过来,什么东西狠狠地落下!
床上的肥肉费力地滚动着,发出呜呜的痛叫,门外的黑衣人显然习以为常,没有进门检查。
江远色百无聊赖地配着音,
“小美人,你简直是最完美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