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天霍启越都不在家里,
江远色经常飞出去捉竹鼠玩,
“你听说没?霍氏要变天了。”
“什么?给我说说。”
“霍先生不是霍老最喜欢的孩子,这个你知道吧?”
“我知道,霍先生是次子,听说霍家更器重长子,不过长子出国深造了,股份代由次子保管。”
黑乎乎的爪子拍来滚去,棕黑白短毛的竹鼠叽叽乱叫,又黑又圆的小眼睛警惕地看着比它还大的生物,
生物伸展开翼膜,两只耳朵尖尖的,听着下面人的八卦,
“霍先生告了霍氏的一个股东,近期最大的投资项目被别的公司招走了。”
“所以?”
“公司损失惨重,霍老重新出山,将实权收了回去,霍先生要没钱雇我们了。”
“哎,我们老板也是可怜孩子,我们到时候自发凑点给孩子吧。”
佣人在打扫时悄悄讨论几句,又回到各自位置完成整理工作,
生物松开圆滚滚的竹鼠,飞到树上反吊在枝桠处,
听来听去,江远色也只听懂了霍启越没有钱了。
“睡桥洞吗?”
“你多学点人类社会的方法,”膨胀的羊毛像,挂在蝙蝠的围脖上,“天天都是睡桥洞睡桥洞,霍启越不是蝙蝠,不能到处乱睡。”
系统调试着脑海中的资料,
一阵风扫过,
枝桠处没了棕黑色蝙蝠的身影,
霍启越一连几天连轴转,累的手臂都提不起,
他看着窗外,
远方的山峦起伏,延伸到另一个尽头,
静悄悄的,
刺耳的争吵在脑里复现,
“你忍忍不行吗?霍启越你真是猪啊,公司的利益跟你孰轻孰重,你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