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少爷没有去您预约的心理医生那儿。”
朴树俊说:“看来他是下定决心和我对着干了。”
男助理犹豫说:“但是我了解到少爷的公寓里住了一个女孩儿。”
朴树俊沉声:“女的?”
“是的,少爷将人护得很紧。”
朴树俊冷哼笑了一声,“你确定他很重视那个女孩儿?”
“是,代表。”
“那好,”朴树俊沉吟着,“无论那女孩儿什么身份,有问题你也给它解决了,尽快为他们安排订婚吧,如果他们有了孩子,我就考虑放权给他。”
“代表,少爷还小,会不会太早了点儿?”
“小?”朴树俊轻嗤,“处在这样的地位,无论什么事都要走得比别人快,否则,他就只能被落在后面,被落在后面,集团就要跟着落后。”
“去办吧,越快越好。”
不办下来,心慌的就该是他朴树俊了。
他不会接受自己的儿子是个同性恋,不到万不得已更不想真让私生子上位。
朴树俊叫住匆匆离开的男助理。
“还有外面的私生子。”
“把人找到后就解决了吧,用任何方式,在迅羽他们订完婚后。”
…
首尔检察厅。
“检察官,近来连续杀害多名男性的犯罪嫌疑人已经在今天上午被移送过来了,现在正在讯问室。”
一个头发略略花白的男人点头:“走吧。”
这个男人是就是吴书岑/郑母的父亲郑检察官。
讯问室里。
一个剃着中性短发的大约30多岁的女人被铐在审讯桌上,神情冰冷毫无畏惧。
“检察官,到了。”
女人偏头看了进来的郑检察官一眼就淡漠地移开。
郑检察官面容称得上温和儒雅,面对再穷凶极恶的犯罪嫌疑人和残忍的案情都不会露出歇斯底里的表情。
讯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关上。
随后,外面的人竟然全都离开了。
没有人在外面关注监控和录音录像,这显然不符合正规的程序。
女人像料到什么,抬眸看向对面的男人:
“原来一直伸张正义的检察官背地里竟然玩法弄权。”
“你说严重了。”郑检察官微微一笑,“我只是了解到你不是真正的变态杀人凶手,做的一切都情有可原,所以才决定宽宥你,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女人轻笑:“原来检察官说可以宽宥就可以宽宥啊。”
郑检察官只是说:“如果你不想要这个机会,我可以给别人。”
“想要。”女人的目光一凝,立刻说道,“当然想要。”
“你想要我做什么?”
“再杀一个人。”
“男人女人?”
“女人。”
女人拒绝:“我不杀女人。”
郑检察官考量着开口:“那你可以到时候在现场随机选择再杀一个男人。”
“成功之后,你的案件我会撤销起诉。”
女人臂膀上的肌肉隐隐鼓动,“好,一言为定。”
郑家。
郑纱栗靠坐在床上,问安静在一旁看书的郑母,“妈妈,我都快要在家里待发霉了,余惜到底什么时候能消失,我想去学校啊妈妈。”
郑纱栗自从病好后,根本不敢出门,害怕遇到余惜,总觉得对方会害她。
她还因此得了轻微焦虑症,一紧张焦虑就咬着手指头,这几天她之前被精心保养的手指头已经快要被她啃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