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时候能说尽好话,像个妖精一样。
从床上一下来就像变了一个人。
冷漠又懂事,好像两人不过是进行了一场床上交易。
该死的。
秦深抄起床头的烟灰缸砸在地上。
放在床头的佛珠掉在床下。
他目光一顿,起身将佛珠重新戴在手上。
暴躁情绪随着佛珠的转动压制着。
秦深拨通电话“以后给我护着点,再敢让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欺负我的人,就给我滚出这个圈子。”
得到对方谄媚的讨好。
秦深挂断电话。
视线落在楼下的身影。
这个笨蛋。
打不着车也不知道给他打个电话,情愿自己走出去?
走走停停,时不时低头看着什么,笨蛋路痴估计是在导航。
蠢。
纯粹将他当个摆设。
一点没记住他的话。
秦深用最快时间洗漱,穿一身衣服,拿着车钥匙。
楼下。
枇甜走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出小区。
“什么破导航,怎么没标记这些路……”
她小声抱怨着坐在花台边揉着泛酸的腿。
身体上的疼痛令她想起昨夜的荒唐。
越想越气,忍不住挥起拳头抱怨“万恶的资本家!住这么偏僻有意思?连辆车都达不到!”
“啊,我真是疯了,人家差车吗,好累呀,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
“真是蠢啊,说什么拍戏,乖乖等着先生把我送出去不就好了,现在灰溜溜的回去也太丢脸了吧,先生指定会笑话我……”
“万一走到天黑还没走出去,恰巧先生出门被看见,会更丢脸吧……”
“枇甜,都怪你整天屁颠颠的傻笑,现在好了吧,傻眼了!”
“再走10分钟还走不出去,直接倒地就睡!不管了!”
枇甜自言自语好一阵,重新燃起士气,挥起拳头准备继续走。
刚起身。
起的过猛头发昏。
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踉跄。
意外落入一个气味熟悉的怀抱。
有点像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