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醅?
闻言,仇十先是一愣,目露茫然。
等回过神后。
仇十咬紧牙关,眉眼阴郁,气压低得可怕。
“你刚刚在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迎宾队队长一脸懵。
他不是很懂,为什么帝国人的听力会差到这种地步。
但为了小命着想。
迎宾队队长还是清了清嗓子,老老实实的复读道:
“应该是在交……”
话音未落,走廊温度骤然飙升。
烈火将栏杆烧得通红。
炙热的温度让空气都随之扭曲。
鸟毛被烧焦。
迎宾队队长抱着脑袋,哀嚎着找人灭火时。
仇十收回手,面无表情的踏过门槛。
……
另一边,卧室内。
望月清夏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怎样的风波。
她躺在桌上,脑袋里反复回放那句神女大人。
思绪彻底紊乱。
望月清夏搞不懂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掉马的。
但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被当成了有特殊爱好的变态。
并且,在已知她是个变态的情况下。
狗男人非但不跑,反而想满足她。
简直比变态还变态,堪比变态中的战斗机。
望月清夏无语望天。
她现在不觉得秦疏狗了,她觉得秦疏就是个神经病。
病得很彻底的那种。
但为了防止自己没掉马,只是被诈的情况发生。
望月清夏咬紧牙关,打死不开口。
秦疏很快意识到这点。
随后垂着眸,不解的轻声问:
“神女大人,您为什么一直不说话呢?”
话音落下的同时,阴影铺天盖地的落下。
微凉的气息萦绕在鼻息间。
望月清夏神经紧绷,本能的抬眸。
阴影中,男人脖颈修长。
冷白病态的肌肤间,微凸的喉结欲气性感。
漆黑衬衫的领口微敞。
半遮半掩的布料下,锁骨冷白,肩线优越流畅。
清冷禁欲,又很涩。
随着秦疏俯身,望月清夏下意识的闭眼。
就在她以为狗男人要乱来时。
薄唇贴在耳畔,秦疏笨拙的道:
“啾。”
男人嗓音低磁沙哑,极致的好听。
只是过分疏离。
总让人有种头皮发麻的压迫感。
但此刻,男人罕见的放缓嗓音。
用笨拙的语气,在她耳畔轻轻啾了一声。
望月清夏愣住。
就在她神色茫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时。
秦疏薄唇微抿,冷白耳尖染上薄绯。
明明很羞耻。
却还是低垂着眸,一本正经的轻喘着道:
“啾啾。”
望月清夏用翅膀捂着耳朵,大脑空白时。
却见狗男人低着头。
黑发下,冷白耳尖红的几乎滴血。
小声问:“您喜欢这样吗?
“我这样做,您会多喜欢我一点吗?”
望月清夏沉默半晌。
接着微妙的意识到,秦疏似乎在取悦她。
联邦的上将大人。
禁欲阴冷,毒舌薄凉,看人像看狗的秦疏。
正在取悦她。
望月清夏感觉秦疏病得更厉害了。
她挣扎着想跑路。
狗男人却在这时靠近,淡灰色的眸子看着她,嗓音很轻的问:
“您喜欢吗?喜欢这样的我吗?”
望月清夏如临大敌。
意识到自己早已掉马,且马甲稀碎的捡都捡不起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