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累。”
“那正好,孤帮你洗。”
良辰美景奈何天,若不做些什么,岂不荒芜。
……
此处宅子名叫秋风,取自“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后院有一处天然温泉,金堆玉砌的台阶,脚下云雾缭绕,魏衡熟练脱光楚时衣服,望着那莹白的身子,喉咙滚动,眼神幽深。
水雾替他半遮半掩,反倒让人血脉偾张。
楚时拉开半月托盘下的小抽屉,从中拿出皂角,想到什么,眸光一颤,随即若无其事收回手。
魏衡正在脱衣,转头见他看过来,扬起唇:“孤怕你摔倒,帮你洗。”
见托盘下的皂角被他握在手中:“阿寺做甚如此快,便是沐浴罢了,你如此遮掩,孤当如此自处啊?”
楚时沉默拿起皂角往自己身上抹,默认了他的动作。
魏衡一入水,便凑过来,看小美人眸光触及什么,耳朵通红的挪开眼。
魏衡眸光锃亮,神气十足,特意叉着腰,得意炫耀:“如何,阿寺可觉得捡到宝了?这可是个大家伙,没几个人能比呢。”
楚时背过身,不理会这些荤话。
魏衡知晓他这是害羞,忙凑过去亲亲,权当安慰。
“孤小时候,并不爱看书,母后总是很生气,这时若父皇去了母后宫里,定然要被连罪,父皇气不过,便打孤板子。”
“阿寺可知道,那可是脱了裤子打。”魏衡说的煞有其事,眼神就连白皙美人腰间,迟迟不愿撕开。
楚时惊讶,褪去身袍,可谓是极大羞辱。
“孤被打,那几个同僚,伴读,公子便得陪着。”
“与同僚喝酒时,他们都夸孤天赋异禀,不愧为君。”
“孤也曾光明正大的观察过,同龄中的少年,没一个能比得上孤,前年,韦温便被夫人赶了出来,听密影卫说,便是玩意太短,他家夫人觉得不尽兴。”
魏衡言语中带着独属膏粱子弟的骄傲,即使攀比那种事,也并无羞涩。
楚时听的面色通红,在他含蓄内敛的意识中,如此直白表达是不可取的,偏偏就有这么一个人,什么话都说。
如此便罢,偏偏要讲与他听。
密影卫为皇帝暗卫,是皇帝暗地里培养的势力,专门处理抬不上明面之事,魏衡作为储君,自然有权利培养自己的密影卫。
只是……
魏太子这密影卫用的……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密影卫除储君,君王外,无人可知,楚时自然不能开口问。
神思间,魏衡笑盈盈凑过来,抓着楚时手臂,接过他手中皂角。
“孤是观察过阿寺的,你很喜欢,很满意,对吗?”虽是问句,却肯定极了。
魏太子极其在意当初被说技术不好的事,是以理论实践了月余,自信他定然是有进步的。
楚时:“……”
轻咬薄唇,脸庞臊红。
背对着魏衡一声不吭,仿佛已经承受不住这等私密之言,他握紧手中水流,肩头轻颤,努力想要忽略他的话。
“所以,阿寺,你得收回那时的话,孤技术很好,器物也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