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君一诺千金,孤说不会,自然便是不会。
魏衡还要数落,楚时拉了拉他的袖子:“殿下,我手凉,你给我捂捂好不好。”
“手凉?有孤心凉吗?林寺,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孤对你如何。”大手握着那双修长的爪子,塞进胸口衣襟中。
滚烫的胸膛上闯进一双细弱白皙的手,磅礴的心跳传至楚时心间,热辣滚烫,手指颤了颤,神思恍惚。
面前的人,身材匀称,张弛有度,肩宽体阔,是极具威胁的存在。
手下的腹肌他见过,块块分明,小麦色的肌肤因他激烈紧绷,汗水划过张力十足的身子,是他不敢想象的生命力。
突觉胸口被勾引,魏衡喋喋不休的数落停顿,面色复杂的看着他:“老实些,孤在教训你。”
乱摸什么,他现在还有力气咬一口不成。
楚时轻微脸红,随着手臂靠近他,仰着头,瞳人剪秋水,语秀含馀清:“殿下,我真的知错了,下次不会的。”
就冲魏太子这念叨劲,楚时会记一辈子的,断然不敢轻易再犯。
魏衡盯着这张脸,仰头的动作太过依赖,让人不忍斥责,喉咙滚动,眼神幽深入寒潭,仿若深渊望来。
“你……你再有下次,孤断然会狠狠处罚你。”魏衡暗暗定神,差点被这妖精勾了心神,色厉内茬凶道,“用精铁穿透你的琵琶骨,吊起来,日日承欢。”
魏衡话罢便后悔了,如此吓唬他,心绪恐怕更加激荡。
楚时看着有些狼狈躲闪的魏太子,轻轻点头。
很是乖巧。
魏衡:“休要勾引孤!”
自然,一国储君勾引人,一生仅有这么两回,权当这一生,为数不多的放纵。
往后几日,楚时躺着养病,不时会收到魏太子不甘揭过的几声阴阳怪气,往日只有晚上能见到魏太子,如今早膳,午后也能见到。
监督他用膳吃药后又匆匆离开。
楚时放下碗:“殿下,汉川会看着我吃完,你不用特意跑一趟。”
万崇关驻兵距离此地相去甚远,一来一回,耽误不少时候。
魏衡聚精会神看折子的身子停住,抬头扫他一眼:“林公子多有主见,孤不看着,谁知道转个身,又有多少惊喜等着孤。”
楚时:“……”
能下床的第二日,楚时从济生口中,听说了魏衡那日在他晕过去后的失态,直至他醒来,人尚且恍惚,可见他吓的不轻。
楚时盯着他,半晌才轻轻开口:“太医说我需要轻松的环境,殿下。”
被如此看管,便是习惯被人伺候,也受不住。
魏衡放下手中折子,挑眉:“你在控诉孤说话气到你?还是说孤存在让你格外压力?”
楚时轻轻点头:“嗯。”
补充,“都有。”
魏衡:“……”
还真敢应啊。
小侍妾这胆子越来越大呢!
罢,不说就不说,把人气死了,花的还是自己的钱。
楚时笑着喝下最后一口药,拿起一旁的果干送入口中。
魏都
看着密影卫呈上来的信件,皇帝看向皇后,先观察神色,再决定如何处置这个叉烧儿子。
魏皇后放下手中画册:“看我做甚,他只是广招名医,又非广纳美眷,那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