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先生一个儒雅君子,身后被一连串脏话跟着,臊的脸红,不好意思的冲着周围看过来的将领歉意笑着。
“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等不是护送殿下去药王谷?如何只有你回来,殿下呢?”公孙先生关上门,“殿下如今是何情况?”
司空御气的脸色涨红:“我等出关途经魏国云州,遭遇山匪,不巧殿下病发,我便命人带着殿下先行离开,不想等我解决麻烦,追过去,便只看见魏朝濯那厮搂着殿下扬长而去。”
殿下密信中还说自己是被魏朝濯救下。
我呸!
那不要脸的脏东西,殿下分明是他抢去的。
公孙先生急的蹙起眉:“那你们可曾暴露身份?”
“没有,殿下是何等人,自然不能让那莽夫拿住把柄,哎我就气不过了,你说天下怎会有如此不要脸之人,堂堂太子竟干出抢人之事。”
“他魏国没男人了!下作!”
若非传递消息时,这等小事不值一提,他非的写一本书,好好骂骂这莽夫!
公孙先生且先安抚司空将军,方才思索旁的。
他来回踱步:“殿下到底是太子,不可长时间待在魏朝濯身边,我等得将人接出来。”
司空御强压下怒火,将殿下密信交给公孙先生。
公孙萍:“……”
下次先说重点!
公孙将信件看完,放在烛火之上烧尽:“如此,便按照殿下的指令做。”
车马喧嚣,人群熙熙攘攘,与楚时当年来时一样。
魏衡治军甚严,魏军占领万崇关,并不曾伤害关中百姓,甚至战后主动帮百姓修葺房屋,赢得小片民声。
魏太子残暴不仁,面如罗刹的传言根深蒂固,便是善举,也难免被曲解。
楚时做不出大庭广众下牵手这等亲密之事,便与魏衡并肩行走,他落后些,魏衡不时便会回头看看他还在不在。
动作多了,魏衡转身握住他的手,楚时挣了挣:“殿下。”
富贵人家虽也圈养男宠,却不会摆在明面上,魏衡作为一国太子,当为表率才是。
魏衡蹙眉回头看他:“闹什么,我又哪里得罪你?手也不让碰?”
这男人心真难懂。
楚时:“……”
“殿下,我没有生气。”
“那你做甚?好好跟着,不舒服便告诉我,我抱你回去。”
楚时张了张嘴,索性闭嘴。
周围百姓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显然接受度更高。
渐渐的,楚时发现固步自封的只有自己,便也放松下来,他看着街道两旁的摊贩,眼中带着兴趣,却克制的没有上前。
魏衡拉着他,走向卖葫芦的摊,小贩很是热情,楚时侧眸看向魏衡:“殿下?”
“喜欢就买,如此压抑做甚?”
楚时低头看向面前葫芦,挑了个掌心大的和田玉雕小葫芦。
魏衡挑眉:“不再买两个?”
楚时摇头:“买这个就好,谢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