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知晓崽崽存在时,魏衡传信回魏都,要满朝文武为其出谋划策,为魏氏后世百年考虑。
信中更是扬言,若非楚太子他此生不娶。
大臣本不愿随他胡闹,传阅小殿下画像时,个个看直了眼。
这等漂亮的崽崽,必然得是魏氏子弟!
项燓敲门:“殿下,殿后召见!”
魏衡笔下一顿,抬起头:“母后?母后何时来的,怎得无人通知孤?”
“哼,通知你,太子想如何?拦着本宫看孙儿?”
魏衡:“……”
“碰!”
大门被踹开,皇后看向往房梁逃窜的魏衡,一抬脚,将身旁花瓶砸过去,魏衡闪身避开,将密影卫推远些,他可没忘记这群玩意儿喜欢吃里扒外。
躲在柱子之后:“母后你怎么来了!”
魏后冷笑:“本宫怎么来了,问你呀,听说你泼本宫的孙儿冷水?大半夜将他丢出门去?”
周瑜城点头,义正辞严:“殿后,我等所言,句句属实,亲卫可作证。”
跟在他身后的亲卫迟疑着点头,将脑袋埋进胸口。
殿后威仪太重,他不敢不从,殿下会理解他的吧,会理解他吗?
他可是因此丢了一个月的俸禄。
魏衡恨不能将周瑜城瞪穿,伺机找机会逃走:“母后,那都是误会,那可是孤与阿时的孩子,孤如何会丧心病狂如此对待亲子,您哪儿听来的谣言,不可信的。”
魏后出生武将世家,褪下凤冠罗裳,一身飒爽红衣,往门口一站,魏衡也怵她三分:“母后,你离开魏都,父皇可知道?一日折子如此多,他忙的过来吗?”
魏后厉声训斥:“少插科打诨,本宫问你,你可曾做过!”
“不曾!”
魏衡不承认,母后总不能动私刑。
亲卫见殿下与殿后僵持,免得伤及无辜,不住往后退,退后十米,魏后不知何处寻了机会,逮住殿下,便往耳朵上招呼。
魏后咬牙切齿,恨不能将他刮了给崽崽助兴。
“那不过七个月的崽,你将他丢到外边,夜中如此冷,若他身子孱弱,你知不知晓后果?”
“楚时身子弱,若将身弱传给崽崽,你那荒唐行径可知会为他招来什么?一国太子,你是生了猪脑?蠢笨至此?本宫怎得生出你这等负心薄幸的蠢瓜儿子,啊?”
魏衡面色痛苦,任由老母亲扯着他耳朵,倒吸一口凉气,梗着脖子:“我没有……啊!君子动手不动口啊母后,您高抬贵手啊母后,耳朵要掉了母后,撒手啊母后。”
“你还知道老娘是你母后,方才一跃而起不是挺高兴,你如今得意呢?张扬呢?放纵呢?目中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