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阿时也行,不过你的回答孤,这一年,你可有?“
楚时沉默,面红耳赤,他羞恼想要离开,魏衡却不得目的不罢休:“别动,论谋略才情,孤的确不如你,若是论这拿人束缚乔的本事,阿时还是识时务的好。”
楚时挣扎不过,便卸了力。
沉默良久,魏衡不急,静静等待。
“没有。”声若蝇语,细微如丝,仿若风动而过,便能带走这不正经之语。
魏衡凑近他,强迫人转过头与他对视,抓着楚时手腕举过头顶,低头嗅他胸前淡淡清香,桃花香中有一股奶腥味,应是崽崽身上染的。
“当真?孤不信!”
他手下更加放肆,气息侵略,窗外一树梨花压海棠,面红耳赤,呼吸艰难。
“阿时便从了孤,让我检查一二如何?”
楚时脸上红云转移眼尾,将人逼的眼眶湿红:“我没有,你放开我,我说殿下不信,你言而无信。”
魏衡定定看着楚时眼眶含泪,眼角心头胭脂色,仿若勾人入魂的妖精,无辜的让人想玩坏!
他放开楚时手腕,转而抱紧他,将人压向自己,要其感受冲动:“阿时感受到了吗?孤很想你,每日每夜每时每刻都在想,如蛆附骨,如临深渊,病入膏肓。”
楚时浑身僵硬,不敢再动。
他轻轻推他:“殿下,这是白日。”
魏衡眼前一亮:“夜里便可以?通宵达旦,一刻不歇如何?也可吗?阿时身子好了许多,可能如此,我这便去问问太医。”
说着便要搂着楚时往外奔去。
楚时大惊失色,剧烈挣扎:“你做什么,我不去,殿下,你无赖!”
这等事,他去问太子二人脸面往哪儿搁。
魏衡哈哈笑:“初见时,阿时也是如此骂的我,那时孤觉得动听极了,如听仙乐耳暂明,如今,更甚!”
楚时用手推他:“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说话,你走,今夜我与崽崽睡。”
二人斗着嘴,仿若回到魏都时,二人从不曾生出嫌隙。
魏衡不愿放开他,“我不,今夜,孤偏要与你睡。”
“殿下这些日子不都将崽崽放在身边,今夜便舍得任他一人睡?”
魏衡摇头:“自然舍不得,孤欺负完你,便去陪他睡觉。”
楚时:“……”
一年不见,魏太子这脸面更甚从前,便是豁出去,什么都能干的出来。
“我不许,不答应!”
魏衡见他脸上红云逐渐褪去,自觉夫人有了小脾气,唯恐放真将人惹怒:“好了,逗你的,今夜母后陪着他,孤定会尽力满足阿时,定不会亏待你。”
楚时恼羞,狠狠推开他:“孤无需如此,魏殿下若是精力旺盛,前头的刺客还未处理,便劳烦殿下审一审。”
魏衡被推开,又锲而不舍凑上前:“刺客有何稀奇,楚太子这羞恼的模样,才是百年难遇。”
“世人追崇那等稀世珍宝,便是看一眼,也觉着此生无憾,阿时如何觉得孤能免俗,于孤而言,楚殿下这副清水出芙蓉的模样,便胜过天下万万宝物,让孤如何移得开眼啊。”
楚时挡住他脑袋,魏衡凑不到人面前,便将身子重量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