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腰侧的手收紧,桎梏人不许动,楚时忙握住他的手:“殿下,你做什么?”
“孤想做什么,你不知道?”
“晚些时候可好,书房还有不少事儿殿下。”
魏衡手下没客气,从前看话本中,那些个羞耻激荡人心的尝试,总让他心旷神怡,如今得了吵架理由,能光明正大尝试,他如何能轻易放过,今个儿便是崽来了,他也要照着招数行下去。
怀中人耳廓逐渐攀上粉红,奋力想要推开他,不得章法,反而耗尽心力。
魏衡幻想着,心头滔滔江水激荡,兴奋的浑身发抖,恨不能现在便无赖些,将人一口吞下。
闻言,魏衡蹙眉:“我与你这会儿在吵架呢,谁要与你好声说话,别与孤说话,孤不认识你。”
楚时:“那还请这位不认识的殿下,从我身上下去。”
魏衡冷哼:“孤认识你,你不认识孤。”
楚时推他:“殿下,快些松开我。”
二人推搡的空挡,魏衡抓住他的手,威胁便神气十足凑上来,楚时身子一僵,便是这一空挡,让魏衡寻了空隙,一把将人揽住往怀中带,手上用力,令人腾空而起,不等人凶他,便往床下走。
楚时受不得这等突然悬空,身子被紧箍,疼的身子发颤,眼中弥漫水雾,魏衡目光灼灼盯着他,楚时将头搭在他肩头,缓过一阵,声儿染上了哽咽:“你……你放我下来。”
魏衡将人往榻边抱,大剌剌坐下,搂着楚时腰腹,不让人挣扎:“对你说的没错,孤就是在无理取闹,好了吧,你满意了吗!”
楚时想要推开他,又怕自己掉下去,咬着唇,红着眸子抬头望他:“你……你……你这个混蛋!”
胸口剧烈起伏,痛感愈发强烈,伤口竟有撕裂之感,楚时并非曾经亲吻都会羞耻,也并非不让他碰,如此凶猛,他如何吃得消。
魏衡一顿,笑容收敛:“你……很疼吗?对不起阿时。”
“出去!”楚时话中难得带上情绪,凶巴巴的。
魏衡低下头,将脑袋埋进楚时脖颈,知错不改。
“疼,你……魏朝濯!”
魏衡抬眼,纠结,小声反驳:“从前也可以。”
楚时一口气梗在心口,多年不曾体会怒从心起感觉,指腹收紧,在魏衡小麦色的肤色下留下红色痕迹,压下这口委屈:“那你,快些。”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屋中房门紧闭,意乱情迷逐渐升温,里头不见一丝动静,崽崽醒后,驱动四肢,停在父亲寝室门口。
门前无人,门推不开,崽崽尝试过后,便坐起身,扶着翻身玩,里头不时传来推倒花瓶架子的声音,崽崽回头观察,觉着没意思,便想念皇祖母。
一个半时辰后
魏衡衣衫不整被赶出房门:“哎,阿时,我错了,我给你抹药你在再生气可好,阿时?”
腿上衣袍传来拉扯,魏衡低头看去,崽崽正仰着脑袋看他,试图抓着他的腿站起身,魏衡眼前一亮,望见再生父母般,将崽抱起:“阿时……阿时,快开门,崽崽想你了,他来找你,就在门口,你将他抱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