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新方法太危险了,万一矿洞塌了怎么办?”一个衙役扯着嗓子喊道,还故意做出惊恐的表情。
“我们祖祖辈辈都是这样开采的,从没出过事,还是老方法安全。”一些保守的矿工被蛊惑,开始怀疑甚至公开反对新方法。李矿工想为柏宇轩辩解,却被赵县令的衙役粗暴地推到一边,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面对赵县令的挑衅和矿工们的质疑,柏宇轩没有正面回应,而是转身吩咐人去请城中有威望的几位老人和学者过来。
赵县令见状,心中暗自得意,以为柏宇轩黔驴技穷,更加肆无忌惮地散布谣言诋毁他。他双手抱胸,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在矿工中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说着诋毁的话语。
日头西斜,受邀的老人和学者终于赶到矿山。他们德高望重,在当地声誉很高。柏宇轩将他们迎到矿洞前,详细讲解新方法的原理和优势。
这时赵县令却站出来阻拦道:“这些老人和学者都是你找来的托吧,他们能懂什么矿山开采。”
柏宇轩不慌不忙,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其他矿山采用类似方法成功的数据,说道:“赵大人,这可不是我凭空捏造,事实胜于雄辩。”
几位老人和学者仔细观察新方法的实际操作,他们弯下腰,仔细查看矿石,还不时询问李矿工等矿工的感受,最终一致认为新方法安全有效,能大幅提高矿山产量和矿石品质。
其中一位老人捋着胡须赞赏道:“柏大人真是年轻有为,为我县百姓造福啊!”其他学者也纷纷点头认可。
看到这一幕,赵县令脸色变得铁青,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愤怒和不甘,狠狠地瞪了柏宇轩一眼,拂袖而去。
柏宇轩望着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知道这场斗争才刚开始。
南诗雅走到柏宇轩身边,轻声道:“大人……”
她看着矿石堆,眼中满是崇拜的光芒,紧紧挽着柏宇轩的手臂,柔声道:“大人,你真是太厉害了!”
柏宇轩感受到她手臂的柔软和爱意,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微笑道:“这只是开始。”
新开采方法的成功推行,如同在平静湖面投下巨石,激起层层涟漪。矿山产量大幅提升,吸引大批商人购买矿石,县城财政收入水涨船高。
原本空空的府库堆满白花花的银子。柏宇轩用这些银子修缮城墙,他站在城墙上指挥着工匠们,手指着城墙的破损处,详细交代修缮的要点;兴修水利,他亲自查看河道的走向,用树枝在地上画出规划图;赈济灾民,他深入灾民之中,将粮食和物资亲手递到灾民手上。百姓生活显着改善,对他感激涕零,他的威望在县城达到顶峰。
傍晚,柏宇轩站在县衙屋顶俯瞰灯火通明的县城,心中充满成就感。南诗雅走到他身旁,递给他一杯热茶,轻声说:“大人,你辛苦了。”
柏宇轩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微笑道:“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突然,他眉头一皱,目光落在城外通往矿山的隐蔽小路上,那里似乎有几条黑影在晃动……“诗雅,”柏宇轩放下茶杯,语气低沉,“你去把张捕头叫来……”
柏宇轩的预感没错。赵县令眼见柏宇轩因矿山新法声名鹊起,自己却被百姓耻笑,怒火中烧的他狗急跳墙,雇佣一批打手,打算夜袭矿山破坏设备制造混乱。
然而柏宇轩早料到他不会善罢甘休,表面不动声色,暗中安排张捕头带领衙役和矿工在矿山周围设下重重陷阱。
张捕头带着衙役和矿工们在夜色中忙碌着。他们在通往矿山的必经之路上挖坑,一锹一锹地将土挖出,然后在坑中布置尖锐的木桩,再用树叶和杂草巧妙地掩盖起来;在矿洞入口处,他们拉起细细的钢丝,钢丝上系着铃铛,只要有人触碰,铃铛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晚传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