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宇轩带着新学堂的学生离开私塾,留下赵学究独自一人坐在讲台上,脸色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私塾外的村民们议论纷纷,对新学堂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赵学究的权威,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人群中,南诗雅看着柏宇轩侃侃而谈,挥斥方遒的模样,眼中满是崇拜的光芒。
她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拉起他的手,十指相扣。
柏宇轩感受到她手上的温度,以及那份无声的爱意和支持,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只要有她在身边,他便无所畏惧。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柏宇轩在地方上推行新政的举动,触动了一些保守文人的利益。
他们不敢明着反对柏宇轩,便将矛头指向了南诗雅。
流言蜚语像野草般蔓延开来,说南诗雅是红颜祸水,蛊惑柏宇轩,破坏传统,败坏纲常。
这些流言蜚语传到南诗雅耳中,她只是淡淡一笑,毫不在意。
她知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柏宇轩也听到了这些风言风语,他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握紧了南诗雅的手。
“别担心,一切有我。”
夜深人静,书房里,柏宇轩提笔疾书,一封封信函被他送了出去。
他深知,流言止于智者,但更要止于源头。
他要将这些散播谣言的宵小之辈,揪出来,让他们付出代价。
第二天清晨,柏府大门外,几辆马车缓缓停下。
从马车上走下来几位衣着华贵的官员,他们神色凝重,径直走向柏府大门。
“柏大人,”领头的官员拱手行礼,“我们是奉命前来……”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柏宇轩打断。
“我知道你们为何而来,”柏宇轩语气冰冷,“带路吧。”
南诗雅站在门口,看着柏宇轩离去的背影,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柏宇轩被带到了郡守府。
堂上,几位官员神色严肃,气氛凝重。
为首的官员将一叠状纸递给柏宇轩,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对南诗雅的指控,字里行间充满了恶意和诽谤。
柏宇轩看完,脸色铁青,眼中燃烧着怒火。
“柏大人,对于这些指控,你作何解释?”为首的官员语气冰冷。
柏宇轩冷笑一声,“解释?这些所谓的指控,不过是捕风捉影,无稽之谈!我妻子南诗雅,聪慧贤淑,助我推行新政,造福百姓,何错之有?”
“柏大人,你妻子身为女子,抛头露面,干预政事,已是违背纲常,”一位官员说道,“更何况,她还……”
“够了!”柏宇轩厉声打断他,“纲常?谁定的纲常?难道女子就不能为国家为百姓贡献力量吗?我推行新政,改革教育,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有机会学习知识,改变命运!而我的妻子,正是我的得力助手!”
柏宇轩从袖中掏出一份厚厚的文书,掷在桌上。
“这是新学堂的学生们最近的学习成果,识字率提高了三成,算术水平更是远超以往!这些,都是我妻子和我共同努力的成果!你们这些人,不去关心百姓疾苦,却在这里嚼舌根,颠倒黑白,简直可耻!”
几位官员看着那份文书,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他们没想到,柏宇轩竟然早有准备。
柏宇轩的慷慨陈词,掷地有声,让他们哑口无言。
消息传开,百姓们纷纷为南诗雅鸣不平,谴责那些散播谣言的宵小之辈。
保守文人们的阴谋,不但没有得逞,反而让他们颜面扫地,声名狼藉。
几个月后,柏宇轩和南诗雅站在新学堂前,看着孩子们在阳光下快乐地学习,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五年内提高百分之二十识字率的目标,我们一定能实现!”南诗雅语气坚定。
柏宇轩握紧她的手,目光深邃,“是啊,这才只是开始……”
突然,一个信使骑着快马来到柏宇轩面前,递给他一封加急信件。
柏宇轩拆开信件,脸色微微一变。
“怎么了?”南诗雅关切地问道。
柏宇轩将信件递给她,“京城……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