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所应当的答道:“我课代表咋不知道,今儿早老杨给我说的。”
“这样嘛,看来真学傻了都忘了你是课代表这回事儿了。”林七月拍了拍脑门,“那后面数学怎么安排?”
“要么自习要么有别的老师代课,这个他没说。”
闻言林七月悬着的心终于是放松了下来,“那就好那就好。”一连两句给自己稳定情绪。
“所以有时间,不着急。”我说道:“数列不难。”
林七月撅着嘴言语反驳:“对你来说当然不难了。”
“你基础那么好,肯定也不难。”我顺着她说:“那是,我这个肯定不难的。”
她撇着嘴“哼”了一声。
“这方面你不会的可以问我啊,我教你。”
“我知道的。”
这次对话以此告一段落,上午的时间缓缓流淌,等到了中午和杨树在外面吃饭我才和他有机会说话。
哪知他一开口就是有阴阳人的语气,“今儿早跟你同桌聊的挺好啊。”
“有问题吗?”我没反驳他的话,毕竟我也知道我和林七月聊的确实挺高兴的。
“我叫你好几次你都没鸟我。”
我愣了一下,眯着眼问:“有吗?你叫我了?”
杨树在陈述事实一般:“当然,我在门口喊你好几次老大声了,结果你沉迷美色完全不理会。”
前半句没啥问题,但后半句我怎么会听不出来杨树的调侃?瞬间脸垮下来,“会不会说话?我这只是多了解同学而已,聊个天怎么了?”
“哟哟哟,枫哥高尚,咋不见你多了解了解我?”
“我这不是在了解吗?”
“切...”杨树鼻音很重,“双标。”
“你好意思说我?”被一个双标的人说双标,是一件很无语的事情,“我不知道谁早上和谁靠的那么近。”
听到我意有所指,杨树狡辩道:“你血口喷人。”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随着面端上了餐桌而停火,食物是堵住一个人嘴的最好方式。
下午走到校门口才想起,陈新叫我买两个羽毛球,收回迈进校门的前脚转身向隔壁超市走去。
最近羽毛球涨价,要是买两个好的着实心疼钱包,拿了两只红双喜就够了。
“老板结账。”
“十二块。”我给一张二十,老板找我八块。
“谢谢。”
把球拿在手上转了转,只希望这两颗球能够用一节课。
陈新最近爱上了打羽毛,几乎一有时间就跑去空气打球,昨天还在网上下单了一个羽毛球网,估计要这周四才拿得到。
“球给你。”
到教室把球给陈新后,球钱和他aa因为我也要打。
“谢了。”陈新把球摆在桌上,“下午打球吗?”
“那肯定啊。”
约定好后,我回了座位。
“体育课打羽毛球吗?”我问向在看书的林七月。
“嗯...没问题,”见她答应我嗯了一声便没再多说,估摸着把今儿政治讲的知识点再背一遍,免得下节课周老抽人我回答不上来。
其实回答不上来没关系,但林七月在旁边坐着,要是站一节课心里稍微有点丢脸,每次我有这种想法时我都会痛斥一下我该死且没用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