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被钟毅憾搀扶着进教室的,不是我不争气,主要是那疼痛感是持续伤害有点高。
杨树倒是站着说话不蛋疼,笑话我了一路。
“怎么了?”
林七月见我样子不太对劲,关切道。
“...”我顿了顿,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回答。
然后杨树这个“好人”发挥了他的作用,“他被制裁了,哈哈哈。”
我冷着脸看他,“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看见林七月脸上疑惑的表情,我庆幸杨树这小子给我留了一丝面子。
“你休息,有事儿叫我哈。”钟毅憾怀着愧疚说完便走了,顺带很好心的把杨树也拽走了。
感受着淡淡的忧伤,我趴在桌上歪过头把后脑勺对着林七月。
“伤着了?”她拿手小心的戳了戳我。
我点头,“小伤,不碍事。”
“哪儿伤了?”结果林七月同学追问道,这问的我哪儿好意思说啊?
“额...没事儿的。”
我很希望她不要再问了。
“我有酒精要不要消个毒?”
我看见她正要翻书包,立马开口:“真不用,内伤一会儿就好了。”这怎么听着是个病句?
她见我非常坚持不需要,于是乎放弃了。
我无比庆幸她放弃了。
下午放学,我委托杨树给我带个饼再加一个鸭腿,以此来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杨树点头答应的好好的,而我趴在桌上等着他却迟迟不来,我好奇这小子在搞什么飞机。
“踢球还是小心点吧。”林七月在我身边,缓缓开口:“注意安全。”
我解释道:“你相信我这次真的是意外。”
“好吧,意外是意外。”林七月摊手,眼神对我充满无奈,“我这儿有酒精,你需要就跟我说。”
她对我散发的善意我每次都欣然接受,从心底感到欢喜,这次也不例外,高兴的情绪甚至抵消了部分的伤痛。
让我苦苦等待的杨树没来,反而等来了钟毅憾,他提着我的晚饭。
“杨树呢?”我问。
钟毅憾想了想回道:“他路上遇到那个暮珊紫,现在估计在路上聊天,”
我在脑海里思索暮珊紫这个名字,好像和曹蕊走的很近?记不太清了。
“那谢谢你了。”
“客气,都哥们。”钟毅憾摆手,“你好点没?”
“还行。”我回道。
“没事儿的话我先走了?”他问。
“慢走不送。”
我见他回自己的座位上开始学习,有那么一瞬间对自己摆烂的行为表示鄙视。
“你饿了没?”
林七月今天没去吃饭,也没见她找人帮忙带,于是我紧跟着又说:“来一口?这甜的。”
“还是你吃吧。”
“我买的多,天天学多累啊,不随时来点哪儿行。”
说着我就要塞给她。
“那就要一半,吃多了长胖。,而且整个我吃不完。”
“胖啥啊?你瘦成啥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