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头名组,15分钟内到祀堂集结!重复一遍......”
大毅在战术梯上翻身跳下:“快,走了!”
“马上要到饭点了,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谁知道呢,先去了再说。”
整组人朝着祀堂赶去,一进门,里面竟只有血教司一人。
“见过教司,属下携组前来报到。”
“虚礼免了,都坐下吧!”
“是。”
没等大毅等7人全部坐下,血教司就把一份资料甩了过去。
“任务紧急,我长话短说......得盛荣飞叛逃了。”
赵子锋刚坐下又腾的站了起来:“得盛荣飞不是被囚在大兴吗,他怎么叛!?”
“文件里有,大毅带着快速传阅一下。”
“是!”
血教司跟着说道:“今日凌晨,大兴的得盛族地遭到了成建制色瞳者小队的偷袭,可谓是伤亡惨重。经大兴国安调查的情况,对方应是波色的雇佣军,现在人数不详,总不下三四十人。”
“根据资料里的数据和图片显示,现场被杀的得盛族众不下百人,甚至还有不少耄耋之年的老人和还在吃奶的孩子。”
一慕慕惨状令大毅看得脊背发凉:“以大兴国安的防卫能力.....怎会如此惨烈!”
赵子锋闪烁着微红的瞳孔表情甚是凝重:“得盛一族有自己的卫队,他们从不用大兴国安的人。”
血教司点了点头,跟着补充道:“即便是大兴国安在防卫,神风军和得盛荣飞里应外合,也难保不遭此劫。”
大毅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跟着追问道:“教司是要我们去追得盛荣飞?现在已距离事发过去了10个小时,他怕是早跑的没影了......”
血教司指了指大地图上的标记。
“大兴军反应迅速,已调派精锐前去追堵,据最新报上来的讯息,凶手正在朝着东侧边境的雨林位置移动。”
“我估计他们会穿出雨林后从维托港逃离,而你们要做的是直插雨林进行拦截,包括得盛荣飞在内,尽数截杀!”
大毅组全体从椅子上站起,对着血教司行礼。
“明白!”
“去吧,大兴军方会给你们提供必要的辅助,有任何问题路上都可以询问他们。”
再次坐上下山的索道,7人的心里是既兴奋又忐忑。兴奋的是利刃头名组的第一次任务;忐忑的是此次没有黄刀盏带队。
“各位,放松点!这又不是我们第一次下山执行任务......怎么都不说话啊?”
“我们真的要杀得盛荣飞吗?”
艳月试探的小声问道,她不想影响大家的情绪,可又有些忍不住。
“他连族人都杀,已然丧心病狂,即便我们不杀,通合的律法也不会放过他!”
赵子锋对着雨贺青哼了一声:“律法?律法要是严苛,就不会有今日的叛逃!”
大毅点头赞成赵子锋的说法。
“以这双赫连刃之锋,若不用来割断敌人的喉咙,岂不辜负?各位心里不要有负担,我们这叫以杀止杀!”
“黄刀盏曾跟我说,这是伊苏前沿秉持的仁义。意思是说,士兵不是为了杀人而杀,而是为了止杀而杀!我们不杀得盛荣飞,明日就会有更多人因为他而遭殃!”
赵子锋接着说道:“大毅说的对,只是我要提醒各位,此次与襄西南的任务不同,那次我们面对的不是真正的敌人,手上都留有余地......而这次不同,必须要狠!”
“怎么个狠法儿?”
“一击必杀!”
缆车刚到站,一名身着大兴军服的上校就急匆匆的上前拉开了厢门。
“哪位是组长?”
大毅往前一站,向其行了个军礼。
“我是组长大毅,请您指示。”
“你好,大毅组长,我是大兴军总参谋部的吴兴,时间紧急还请各位上车,路上详聊。”
上校一招手,后面的士兵立刻将车开了过来。一行人出了赫连之眼,直朝着东南方向驶去。
“按总部的指示,各位先去军用机场,而后直飞大兴军的东部前沿......”
吴兴的说法与清原的命令稍有出入,大毅立刻摆手打断了他。
“去东部前沿?搞错了吧,我组得到的命令是直插雨林北侧!”
“大毅组长有所不知,现在情况有些许变化。凶手在得盛族地暴露后,原本是在往雨林北侧移动,可不知是什么原因现在竟分成了两路。”
“哪两路?”
“您看!”
大毅接过吴兴手中的地图,上面已经画的十分清晰。
“敌人分出一路向东北移动!正沿着赫连山南弧进图克。”
“进图克......进图克的话,能顺着尼斯的迎商运河入海,可走这条路......定会遭遇赫连之眼的守军,这定是疑兵之计!”
大毅的分析令吴兴直点头,他指着地图上的一处标记继续说道:“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又不敢冒险。”
“大兴国安在这个位置与敌人两次交锋之后,敌人就分成了两部分,人数多的那部分往东北去了......另一部分进了雨林!”
大毅追问道:“进雨林的有多少人?”
“十几人吧!”
“得盛荣飞进雨林了?”
吴兴的脸上略显尴尬的回道:“我们估计他混在人多的那部分,往东北去了。”
大毅摆了摆手:“以得盛荣飞对赫连之眼的了解,他会自投罗网?我要是他会直奔血沼雨林。”
“可......进入雨林的人只有两个小组。”
“吴参谋,色瞳者战力不在人多而在精,叛逃这种事......反倒人越多目标越大。前沿指挥部就不去了,咱们还是直奔雨林!”
大毅回答的斩钉截铁,但这却令吴兴有些犯难。
“可我得到的命令是先带各位去指挥部待命......等驻军确定了得盛荣飞的具体位置后,再派你们......”
“出了事儿,我担着!”
吴兴听这话的音色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