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和薄懿都洗漱完一起坐在客厅里,白栀看着电视一会儿笑一会欲哭不哭的,薄懿坐在一旁专心看自己的文件,谁也不打扰谁,画面温馨又和谐,时间一分一秒就这样过去了。
薄懿好一会儿没听到白栀的动静了,原来是睡着了,薄懿微微牵动唇角,眼神宠溺。
“要不要拿张毯子过来?”秦妈正好从外面进来问道。
“不用了。”薄懿轻声摆手道,他慢慢将胳膊穿过白栀的脖子,想要将她打横抱起,他的动作很轻,就怕吵醒睡梦中的白栀。
白栀应该是累了,薄懿将她抱起,她并没有清醒的迹象,也可能是突然进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熟睡了几分。
薄懿抱着白栀上了楼进入卧室,刚将她放在床上,薄懿就要给她盖好被子,白栀就醒了,白栀一眼望着眼前的薄懿,他给她盖被子的手还悬在半空中。
“怎么醒了?”薄懿把手收回轻声问道。
“我还记得有事没做。”白栀也不知怎么得就这么醒了,潜意识里还有很重要的事没做。
“嗯?”薄懿不明白白栀的意思,带着魅惑般的语气,尾音轻佻。
“我就知道你会忘。”白栀早就料到他不会在意这些,还好她帮他记好了。
白栀起身把薄懿扶到床边坐好,她走向一边的柜子取出一个盒子。
薄懿看到是药箱瞬间明白了白栀的意思,原来她这么关心他,还记得他的膝盖还有伤。
“你还记得?”薄懿心里暗自开心。
“当然了,难道你走路时都不会感觉到疼吗?”白栀还记得昨天看到薄懿的膝盖伤处的样子,虽然不是很严重,但走路肯定会疼的,都不知道他怎么忍得住。
“以前经常受伤,习惯了,就感觉不到了。”薄懿也会感觉到疼,但大大小小的伤经历的多了,慢慢的就忘记了那样的感觉,只能说是不在意了,因为也没有人会关心。
“以前?你经常受伤?”白栀觉得不可思议,薄懿可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身份矜贵得很,怎么会受伤?
“小时候被爷爷送到军营,每天都在打斗。”薄懿淡淡道,那时候他也才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薄老爷子为了锻炼他把他送到军营历练,他根本没得选择。
“这么惨啊!”白栀没想到像薄懿这样的出身还会吃苦。
“惨吗?”薄懿看白栀对他很心疼的样子,这样她是不是会对他更好一点。
白栀极力点头,她本以为自己自出生起就没见过父亲,母亲又丢下她不见了踪影,这已经很惨了,虽然寄人篱下,但好在没吃过什么苦。
“那你对我好点。”薄懿见白栀顺着他的思路走接着说道。
“好。”白栀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可当她转念一想,难道她对他不好吗?恐怕是他想要的好和她想得不一样吧。
白栀给薄懿涂好药,“好了,可以休息了。”
“那,晚安。”薄懿看着白栀放药箱的身影说道。
“嗯,晚安。”薄懿听到回应转身去了偏室,白栀也重新躺回了床上。
*
接连几天,薄懿每天都陪白栀吃早饭,晚饭前也都准时回来,完全过上了普通人家的打工生活,除了工作就是回家陪老婆,真是惬意,毫不厌烦。
就在薄懿不知道的时候,白栀总是小心翼翼的打量他的神态,总算是画出了她满意的一幅画。
白栀一个人在画室里看着刚画好的画不经意间竟出了神,白栀看着自己笔下的薄懿,脑海里不自觉出现了这几日她观察到的不一样的薄懿,有认真处理工作的他,有严肃谨慎的他,有皱眉的样子,有浅笑的样子,每一帧都是迷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