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妈,李伯,你们是越来越能吵了,我在楼上都听到了。”薄懿从楼上下来。
“诶呦,把你吵醒了。”秦妈看薄懿下来了都不好意思了。
“没有,我已经醒了一会儿了,想喝水了才下来。”薄懿淡淡一笑。
“那正好,饭也好了。”秦妈说道。
“你先到沙发上坐着,我去给你倒。”白栀看薄懿脸色还没恢复过来说道。
薄懿也没拒绝就坐到沙发上等,白栀很快端来了一杯温水拿给薄懿。
“有没有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要不要再吃点药。”白栀担心道。
“已经好多了,没那么脆弱。”薄懿说道。
“可我看你的脸色还是很差啊。”白栀说道。
“这么关心我?不信你摸摸。”薄懿莞尔一笑说道。
“啊?你说什么?”白栀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懂薄懿的意思。
“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额头。”薄懿看着白栀突然张大的嘴解释道。
“哦。”
薄懿握着白栀的手附在他的额头上,让白栀感受他的温度。
“好像没那么烫了,等晚上睡前再吃一颗药。”白栀说道。
“好,都听你的。”薄懿应道。
晚饭后,薄懿和白栀在院子里坐着,薄懿坐在椅子上看着白栀和雪球玩。
“雪球,快去找球,找到了我就给你加餐。”白栀和雪球玩得很开心,才一会儿就已经出汗了。
“雪球已经很胖了,自从它来了我们家,每次去体检都说它胖了。”薄懿说道。
“可是它也很爱动啊,多跑一会儿就消食了。”白栀说道。
“我看你也累了,坐下休息会儿。”薄懿说道。
白栀确实感觉到累了,都喘上气了。
“太久没运动了,才跑一会儿就喘上了。”白栀在工作室画图基本都是坐着,一坐就是一天,肺活量都下降了。
“喝点水,休息会儿,都出汗了,睡前泡个澡别感冒了。”薄懿给白栀倒了杯茶。
白栀一口就喝完了,感觉顺畅多了。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白栀想到什么说道。
“嗯,你问。”薄懿记得他们刚结婚时白栀就很爱问他问题。
“你为什么只吃素啊?”白栀好奇道。
“要是不好回答我就不问了。”白栀看薄懿迟迟没开口说道。
“其实也不是一直都吃素,只是突然有一天感觉自己罪孽深重,就再也吃不下任何荤腥了。”薄懿回答道。
“为什么啊?”白栀问道,总感觉薄懿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