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老太太也难以入眠,一直怔怔地望着窗外的月光。
清冷的月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他满是愁容的脸上,像是为她披上了一层薄霜。
“唉……”
最后化为一声重重的叹息。
……
二牛、大狗、柱子和铁蛋押着土匪往衙门走去。
二牛走在最前面,肩膀上扛着一根粗壮的木棍,眼神警惕地盯着被绳索捆绑的土匪,那架势仿佛在说,只要土匪敢有一丝异动,他就会毫不留情地挥下木棍。
大狗跟在一旁,时不时扯着大嗓门呵斥土匪,让他们老实点,那洪亮的声音在寂静的小道上回荡。
柱子和铁蛋一左一右,紧紧拽着捆绑土匪的绳索,两人的脸上写满了严肃与认真。
一路上,土匪们耷拉着脑袋,灰溜溜的,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偶尔有几个试图抱怨几句,都会被大狗的一声怒吼给堵了回去。
阳光逐渐炽热,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不断滑落,打湿了衣衫。
但四人没有丝毫懈怠,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衙门的方向前进。
终于,在日头高悬时,他们看到了远处衙门的大门,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喜悦,脚步也加快了几分。
四人押着土匪走进衙门,门口的衙役见这阵仗,立刻警觉起来,手持长枪上前拦住。
“站住。”
二牛赶忙上前说明来意,衙役们听后,急忙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一位身着官服的捕头大步走了出来。
他目光如炬,在土匪身上扫视一圈,点头道:“做得好,你们几个可是为地方除了大害。”
随后,捕头指挥着衙役们将土匪押进牢房。
登记完相关信息,确认了这些土匪的身份后,捕头满脸欣慰,拍了拍二牛的肩膀,说道:“这些土匪可太不是东西了,坏事做尽,早就在我们的通缉名单上了。这次能把他们抓住,多亏你们!不过,咋就抓到这几个呀?”
二牛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回答:“捕头,昨天半夜他们来偷袭俺们村的时候,就只来了一小拨人。要是来的人多,就不定是谁抓谁咯。”
柱子:“是啊,他们这一小拨人,都让咱们周旋了好几个时辰,有些打死了,就只剩这几个了。”
其他三人听柱子没有说起沈婉兮,他们也不多嘴。
捕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紧接着露出钦佩之色:“好家伙,你们竟能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还打死了不少,真是厉害!”
他拍了拍二牛的肩膀,力度中带着赞赏,“虽说只抓到几个,但也是大功一件,可别小瞧了。”
大狗听了,胸脯一挺,得意地说:“捕头,不瞒您说,我们村里的壮小伙可都不含糊,一听说土匪要来,个个抄起家伙就上,没一个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