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他人还没回到逐火之蛾,这边命令就已经传下去了。
就这样刚刚刚放松下来的逐火之蛾再一次极速的运转起来,他们以雷霆的手段开始处理起来了这一次的“嗜睡症”。
就这样,在爆发初期竟然得到了有效的遏制。
毕竟干活时背着全家人的未来,自己死了不要紧,在磊这里搏一个烈士那就是真的死而无憾了。
家人未来一切逐火之蛾养着,谁敢发烈士的财磊会让他死的比律者都惨。
也只有磊有这种凝聚力与实力让人们安心与相信,毕竟这次律者也不过是爆发点传染病,和她的老前辈比也确实有些拉了。
本来是这样子的,直到神州突然爆发大崩坏。
“看样子是律者发现自己的计划落空了啊!”
磊淡淡的说道。
“是这样子的。”
凯文点了点头。
而此时,千劫举起来了手说道“你家那个女人偷偷背着你对自己做那个什么手术了!”
“……”
你俩矛盾真是不可调和啊!都这时间了还想着打小报告背刺对方?!还有你!梅比乌斯!你也是这个(大拇指)啊!你知道我不让你做你直接背着我偷偷来是吧?!
娘的!我教给你的先斩后奏是这么用的!
“好,我知道了。”
磊脸已经有些黑了。
而千劫的面具下则是藏着胜利的笑容。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梅比乌斯,你终究棋差一着!!
“马上到地方了,我们三个人朝三个方向突进,发现律者素体记得用大范围攻击,这样子我们都能感受到然后过去帮忙。”
磊吩咐道。
这时候凯文举手问道“那伴生崩坏兽呢?谁来挡?”
“顺手杀了的事,它要是有本事逃出去……我会让它知道崩坏裂变弹可以连锁引爆,要记得第四神之键的功能不只是修复大气。”
磊语气淡漠的说道。
“明白!”
凯文点头。
磊又看向了千劫仔细想了想说道“只要不误伤友军,你随便撒欢。”
“呵呵呵……好!就等你这句话了,老头!”
“准备,出发!”
三个人就这样直接冲入了崩坏兽群。
寒冰,烈焰以及恐怖的搅动大地的金光无不使众人惊叹。
一瞬间所有逐火之蛾的战士都清楚的见识到了这个世界最顶尖的战斗力。
没有人对于其“能撼动大地”的评价有任何异议。
磊的出现则是直接为没有理智的崩坏兽觉醒了一种情绪,那种情绪名为恐惧……
先天的恐惧……
它们宁可去面对千劫或者凯文也不愿阻拦这个男人。
所以磊前进的很快,直到他在一处完好的住宅区停下。
他感受到了,那股异样的危机感。
模糊不清,但又确实如此。
他踏入了里面,想象中的埋伏没有出现反而是律者的波动越来越清晰,清晰的就像是故意在为他引路。
磊眯着眼睛向前走。
他想看看这律者玩什么花样。
打开门,客厅内一个神州样子的少女像是恭候多时一样的坐在沙发上笑道“哦!我知道你!人类之光,不倒高墙——磊!”
“没想到竟然是你找到了我,刚刚我还在头疼外面那个大喊大叫的怪人找到我该怎么办,毕竟我还蛮喜欢这个地方的,被毁了可惜不是吗?”
“律者。”
磊淡淡的说道“你的遗言就是这些?”
那杀意冲天,那是恨不得饮其血食其肉的杀意!
“哈哈哈~人类的护道者,你相信命中注定吗?这个世界注定灭亡!他们注定灭亡!你注定会失败!”
律者狂妄的大笑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你又该怎么办?哈哈哈哈!”
“那就尽你所能,用你所谓的上天注定来冲垮我。”
磊一拳将律者碾碎道“尽你所能,冲垮我这座高耸的墙。”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律者的笑声刺耳又诡异,磊知道律者不可能这么简单的就被杀死。
随即他身体紧绷,准备与律者决一死战。
但,无事发生。
直到一两声麻雀的叫声让老磊一阵恍惚。
下一刻他好像来到了……
一方乡间土路,只是这路,有些熟悉啊……
远方行人几个,有说有笑回了家。
道旁稚童嬉笑,翩翩若蝶巷中舞。
“小磊,傻站在村口干啥,回家吃饭了!你老妈我可买了两杯奶茶呢!”
只是一阵风轻轻拥来——
微风吹,树沙沙,田中架上爬新芽。东豆角,西黄瓜,背面种着油菜花。
不知谁家烟袅袅,炒着菜,炖着汤。只听那耳畔犬吠,鸡鸣鸭叫,似在说:游子啊,快回家,快回家!
“啊……我……那个……我……”
磊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怎么了,儿子?”
那女人连忙跑过来问道“怎么了?宝贝,是哪里难受吗?”
“……”
磊俯下身子,将女人伸出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笑道“没有,只是……有些想你罢了。”
“想我?诶!怪事,小磊子你怎么一眨眼长那么高?都不能抱着捏你的脸了!”
女人叽叽喳喳的说着,像是树上的麻雀一样充满活力。
“你看你,这脸风吹日晒的,皮肤都没以前好了……你……儿子,你好像很累。”
女人看着磊的眼睛嘟了嘟嘴说道“你好像有些太累了,而且你好像心情不太好。你别难受,你难过妈妈就难过……”
“哈哈……”
磊无奈笑了笑说道“妈……”
下一刻他抱起女人放在自己肩膀上。
“你看,现在轮到我了。”
一句话,磊竟然有些哽咽。
“回家吧,你爹,你大伯,你爷爷等着你呢。”
“嗯,回家……”
旧木门,老铜锁,身上锈迹与谁说?砖石垒,青瓦铄,堆成个遮风避雨之所。
游子轻推,只叹这来时路,多崎岖坎坷。似是近乡情怯,旁人更难说。
推开了门,那院内的样子又惹得人愣神。
西边架子上,好像又结了几个苦瓜。
东边儿那屋,似是又放了几篇书画。
进了屋,那陈设又是旧时模样。
旁边闲置的摇篮曾经又是谁在躺着?
只是那老人轻轻唤了一声,孩子,坐下吃饭吧。
“诶,爷爷。”
磊乖乖的坐好,接过了老人递过来的馒头。
“你也不去洗个手?”
年轻的磐说道。
“我这就去。”
磊笑道。
说着就起身去把手洗了。
回头却发现屋子里吵吵闹闹的。
一看原来是老妈又和大伯杠上了。
两个人吵吵闹闹的。
一个觉得自己孩子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一个觉得就让他洗个手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