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醉了!”
他的警卫员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出现,明明个子与体型在制式服装下显得并不出众,却轻轻松松就抬走了烂醉如泥的长官……你说你没有酒量闲着没事喝个什么劲呢?
人在清醒或半清醒状态下,可以自主调整自己的重心,无论拖拔扛拽背抱,都能让友人剩下不少力气,可一旦彻底倒下,就全部要依赖援兵的力气,自身完全成了一个累赘,稍微不照顾一下,就可能需要花费几倍的力气遏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并且可以预见还会连续多次发生的滑落事故。
那位警卫员的动作,看起来可真是熟练。
只是这样一来,原本打算找机会呈交的资料,又要稍微往后推迟一些……
「允许采用自动应答模组,你就先替我暂时在这里待上一阵子吧」
安终的意识自该机骤然脱离,沉浸在高度紧张状态的子机们有些立刻崩断了自己的心弦,按捺不住地飞射出去,试图在阴影之下令自己觅得半饷安全。只是这些注定不会以讯息影像的方式汇报上去。
“看样子他那边也明白自己被盯上这回事了啊?”
曾隔空刻印在他颅骨上的小印记生效时间大概是2至3个月,之后信号就会不那么精准,在随后的半年之内降低到难以探测的强度,就算使用连携设备,也最多延长到一年左右,实在是有些太短了,简直就像是他无恶不作的人生应有的长度那般。
如今刻印的位置,正在一家看上去通体漆黑的会所附近。
它没有任何标识,整体的外表装潢属于偏向简洁的类型,如果不知底细,可能会被当做高端人士专享的饮茶场所。一座外表内敛,占地却不小的私人住宅紧挨在其旁边,声波探伤的结果标识其下方存在复数条地道相连以及通往外界,看起来二者间必然存在十分紧密的联系:
“以一般情况而论,越是有钱大约会愈加惜命,哪怕背地里捅的刀子再多,表面大约也是装出一股与人为善的样子。所以这又是怎么回事?”
以前就听说过,遭到了苛待的木匠,比如无端地拖欠工资,削扣费用或者约定好的一餐给些根本难以下咽的东西,他们会想尽办法浪费你的三合板,以作为一点小小的报复。要是这次之后再也不打算接这家的活计,撕破脸逼急眼了,甚至可能往一些这辈子都难得注意到的角落丢下一些神秘小道具——反正不是昨天怎么吃不下的那一块肥油,那得惹多少老鼠,弄得多臭啊!至多是拿出供奉,不用人饲打几个生桩什么的……
“不管是排线还是别的什么,看起来好像都有那么一些过于随意的感觉,甚至这边还有一道检修门!?”
在里屋天花板的位置,繁琐吊顶遮蔽的所在,有一层高约23cm的镂空空间,虽然下方的装饰物贴片看起来就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钢架结构可是实打实的。这样是生怕别家杀手没有地方突入吗?
「杀人者死,窃人者偿」
另一项工作悄然开始,在摔碎几个玻璃高脚杯后悄然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