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比试,丰武钺,章昭,燕沛淮三人都很轻松的赢下了比试,第二日的比试便就这样结束了。
苏温言等人在结束之后,便向官家和太后作别,而后离开了云武宫。骑上各自的骏马,几人在宫门分别。
回到王府之后,苏温言便来到了书房之中。书房的桌子上,摆着一个信封,上面只有一个“竹字”。
苏温言将信封打开,里面是竹传来的信件。苏温言扫过信纸上的文字,心中有些意外,但却又在意料之中。
上面写的是关于徐元禄战败,叛军拥有朝廷甲胄,卫国公想要带兵出征,但被各部尚书以各种理由阻止。最后官家不得已选择众人推荐出来的赵国公泰禾带羽翎卫的三万人马前往。而最后一件事是,官家指派礼部侍郎韦炜组建监察司,担任监察司指挥使,并且彻查盔甲一事。
苏温言看着信上的内容,明白了当初韦炜为何在城门之时那般表现,那时恐怕他就是官家的人了。
他又想到甲胄出现在叛军之中这一件事,就和北羌拥有攻城器械一样,都是内部有人倒卖朝廷物资,或者有人在故意让乾朝乱起来。当初在北辽看见北羌拥有投石机,冲车这一器械时,他最先怀疑的是北辽内部的问题。但现在如果连起来看,可能朝廷中也存在着内鬼。不过这些事情暂时都和他无关,他在离开北辽的时候就和自家父王说过攻城器械一事。
他相信自己父王会将这事在北辽好好彻查清楚的,而这甲胄一事,他有想到了在杜锋家里找到的那张纸条上的东西,可能这会有所联系。
不过现在这些事情都与他无关,一边有自己父王,一边有现在的韦炜,所以现在只需要好好度过招婿这件事情,其他的以后再去考虑。
至于徐元禄兵败,和赵国公领兵驰援这件事情,苏温言也没什么太多的看法,他唯一忧心的事便是那些百姓。那些因叛军和官军流离失所的百姓,和家破人亡的百姓。
虽然他有想自己领兵出征的想法,但以现在这个时间显然是不可能成功的。就算不是招婿这个时间,他也不可能在其他世家的手里夺过领兵的权利。
苏温言将手中的信件看完之后,将其放到烛台之上点燃,待其烧成灰烬苏温言才放心。
一边的雅竹默默的将盆中的灰烬检查之后,拿出去倒掉。
苏温言不会怀疑信上的内容,毕竟这是竹这个北辽谍子之首的弟子亲自送来的。北辽与北羌和犬戎交战数十年,靠的不仅仅是天下无双的铁军,还有数不清的谍子暗探。
两军交战,双方最先死的就是隐藏在暗中的谍子,而后便是最为精锐的斥候探马。如果连这种收集情报的小事都出现差错的话,那这仗还怎么打?
苏温言将甲胄的事情暗自放在心上,而后便回到自己的院子中沐浴更衣去了。今日无事,苏温言便重新回到书房,看起了书。
渐渐的时光流逝,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房的窗棂上映着昏黄的灯光,映衬出苏温言那静谧而深邃的身影。他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手中捧着一只精致的青瓷茶盏,茶香四溢,弥漫在整个书房之中。
窗外的雨,如细丝般密密地斜织着,淅淅沥沥地打在青石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这雨声不急不缓,像是时间的沙漏,一点一滴地流逝着。雨丝透过窗棂的缝隙,轻轻飘落,带着丝丝凉意,将书房内的空气浸润得清新而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