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李贤的视线从漂亮的侍女胸前移开,显得满脸震惊地道:“他……那个废物做的?这怎么可能?”
“此事是千真万确,二皇子昨天从华信商行那里赚了十万两,昨晚还用其中的三万两替云竹姑娘赎了身!”刘睿生怕李贤不相信,于是透露更多的信息道。
李贤用力一拍桌面,震得滚烫的茶水溢出来烫到他的手:“陈二!”
“殿下,此次是奴婢做错了,但奴婢是想为你省钱,还请饶命啊!”陈管家扑通跪倒在地,显得十分着急地解释道。
李贤想到离自己远去的十万两,偏偏钱财是进了二皇子的口袋:“省钱,你让老子错失了十万两!来人,将他拖下去,剁了喂狗!”
待卫张忠带着两个恶仆上前,不由分地将陈管家拖了下来。
尽管陈管家不断求饶,但奈何李贤压根不再正眼瞧他,而这种处罚在他这里已经是十分寻常的方式了。
坐在旁边喝茶的诸葛伯通摇了摇头,这个事情看似是陈管家的过错,但当日大皇子和刘睿可是表扬的。
敢情得到省钱好处是你大皇子来享受,而出了事却全都要底下的人来扛,这种人哪怕得到周国的皇位,亦不可能一统天下。
一念至此,他心里已经开始后悔自己选择从秦岭出来了。
“大皇子殿下,还有一事要汇报!”刘睿看着李管家被拖出去喂狗,显得小心翼翼地汇报道。
李贤此刻的心情十分糟糕,正由着一个漂亮侍女处理自己被烫到的手:“什么事?”
“昨晚二皇子为云竹在摘星楼举办谢宴,而二皇子借着那一场谢宴发表不少诗作,外界已经有人称他为诗中皇子!”刘睿此刻难掩内心的震撼,于是将事情说出来道。
李贤昨晚住在皇宫,所以并不知道摘星楼所发生的一切:“那个废物怎么可能会写诗,当真是可笑至极!”
“大皇子殿下,这是二皇子昨晚发表的诗词,还请您过目!”刘睿将整理好的诗词掏出来,然后递给大皇子道。
李贤伸出左手接下厚厚一叠诗作,显得漫不经心地望向最上面的一首诗:“二月二日新雨晴,草芽菜甲一时生。轻衫细马春年少,十字津头一字行。这首诗倒是不错,但又能如何?”
“大皇子殿下,您接着看下面的诗词!”刘睿看到李贤只看最上面的一首诗,于是认真地提醒道。
李贤将诗作随手一丢,当即满脸嘲讽地道:“不必了,他就是一个废物,李锋根本写不出这种诗!”
“您的意思是他找人代笔?”刘睿顿时来了精神道。
李贤看着包扎好的右手,却是忍不住朝漂亮侍女的胸前抓了一把:“摘星楼是宁王的产业,这个废物一进摘星楼就成天才,你以为此事正常吗?”
诸葛伯通已经看过李锋发表的那些诗词,此时听明白李贤的潜台词,却是暗暗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