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酒店的前台服务生你竟然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
幽暗闭室,漆黑的水渠折射出一丝光亮扫在棚顶,哗啦啦乱响的锁链吊着干瘦的男人,周围一群西装革履的暴徒围着一方宽敞的厚椅,侧方的小桌上陈着上好的威士忌。木村前二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淡淡的琥珀色酒水中映着阴晴不定的面容。
被吊着的男人是银铃酒店的前台服务生,酒店被警察围查后不久,他就莫名其妙的被带到了这里。
一个打手小步跑进闭室,低声对木村前二道,“木村大人,我们在警察内部安插的人反馈说,酒店当日储存所有录像设备的内存条全部都被扯走损坏了,这个家伙没说假话!”
“未免有些太巧了!”木村前二说,“我们要找我孙子教授,我孙子教授就被人绑走了,而且就连见过对方模样的服务生也记不清对方的样子!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巧合?那个女人呢?”
“那个女人我们也已经找到了,她说她当时只被人打晕在浴室,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楼下的房间,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他说过当时答应她的是一个华夏的女孩儿,大概是24岁左右!”打手道。
木村前二听了只是皱眉,脸上露出更多不悦的神色,“这点信息,可没说一样!有些别的吗?”
“还有!”打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团皱皱巴巴的纸团,“这时是在那个房间外面捡到的!我们仔细核查了一下上面的信息,是个风俗女的信息,不知道有没有用!”
木村前二叹了口气,看了看上面的信息直接甩了出去,“我不喜欢对女人动粗,我给你们三个小时的时间,把人给我找到,无论是把人给睡舒服了,还是拿拳头打舒服了,都要给我问出点有用的信息出来!”
“那这个人呢?”
打手看着被吊起来的前台服务生道。
“他啊!”木村前二上下打量了几眼,站起身漫不经心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分成块,给他们老大送去!告诉他们这就是保护不好神士教内部大人们的下场!”
“是!”
出开闭室,室外马路边上一辆漆黑的悍马在路边敞起,木村前二并未着急而是从旁边要了一支香烟抽了起来。抽掉半根香烟,木村前二的身子也随之舒爽的颤抖起来,摇摇晃晃的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米村,你在哪儿?我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这件事需要尽快!只要你办成了钱不是问题女人、毒品也都不是问题!请你帮我联系那窝在港里的西伯利亚黑帮蠢货们,让他们帮我个忙,最近一段时间可能会有三个华夏人要坐他们的走私船去西伯利亚!你告诉他们只要他们能够将那三个华夏人控制住,我便可以代表黑鹤会替他们消带掉一个月的货!只要他们通知到位,我们就会给予帮助!”
说完木村前二便将手机甩给了手下,掐着手中的烟蒂深深地吸了一大口。
“木村大人,你真的要当那个西伯利亚人销货吗?”
“怎么可能?”木村前二扔掉烟蒂冷冷一笑,翻身跳上悍马,“那群家伙耍警察和玩儿似的,你们也看到现场了,那群傻大个对付那些家伙就算不残,也得元气大伤,到时然后我们只是需要把他们和三个华夏人一起解决了就好。分钱的事,我凭什么要答应!反正也会有新的西伯利亚走私船再来,少不了你们玩女人的!”
七十三岁的老尤里是西伯利亚最年轻力壮的船长,当然这是他自我认为的。40岁他开始为当地黑帮工作,最初的工作只不过是开车而后凭借丰富的航海经验,他成为了这艘走私船的船长,也成为了这条航线的主心骨。
当然日渐年轻化的黑帮对于老年人而言并不友好,但老尤里比船上年轻人更能喝酒而且更不要命。比他能喝的没有他能打,比他能打的没有他能喝。
可现在他遇到了对手。
一张巨大的餐桌上堆满了伏特加的空酒瓶,十七八个浑身壮硕的西伯利亚黑帮年轻人早已经躺在地上进入了深度睡眠,一个个小脸赤红,呼吸急促而不周。
喝了将近十瓶伏特加,尤里的脸早已经挂上了红色,精神也开始变得恍惚,可对面的身材纤细的华夏女孩儿竟然还在一杯杯得往下灌着,脸上没有一点红晕,简直和没喝一样。
“喝不下去了可以休息!”左丘明芮淡道。
尤里呵呵一笑,“我还没有把你喝趴下我怎么能够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