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沈逸的质问,今朝的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撼动的权威:“我的话就是证据!我今天在这霄云殿外杀了你,陛下也不敢说一句!”
虽然沈逸与这些官员都是同一战队的,但这一刻他们真想今朝赶紧将他伏诛。
沈逸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就像是一只被捕获的野兽最后的哀鸣,随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脚步,慢慢融入寂静的空气中。
【“恶人有恶报,直接杀了他是不是太便宜他了?主人,我要不要去研究一下十八层地狱?”
“随你。”
“好的,接下来是王大人……”】
今朝的目光从沈逸身上转向另一个人,“王大人……”
今朝话语未落,王大人率先开口:“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有了王大人开口,其余大臣也开始找理由:“我头疼,我也先回去了。”
“在下先回去瞧瞧有没有什么家事。”
“我家小儿好像要散学了,我去接他。”
“……”
随着各种借口和理由,人群开始缓缓散去。许淮鹤也在其中,他的步伐沉稳而从容,与其他人一样,准备离开这个刚刚发生了一场风波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声低沉的呼唤打破了他的节奏:“许大人。”
许淮鹤的脚步戛然而止,他缓缓转身,目光落在了今朝的身上。
今朝的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那双微眯的瞳眸仿佛能洞察人心,直视着许淮鹤:“忠诚一种美好的品质,可愚忠不是。”
今朝的话语轻柔而有力,像是一阵微风拂过水面,却在许淮鹤的心中激起了涟漪。
更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许淮鹤内心的某种锁链。
或许,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当最后一位官员的身影也消失在宫廷的长廊尽头,今朝独自一人站在空旷的大殿中,就在这时,他的眼角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玄砚正缓缓向他走来,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坚定。
书言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喜,他好奇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们出来的时候。”
“人心难测,不要太在意。”玄砚知道今朝此时的心情很低落,他轻轻握住起今朝的手。
一瞬间,玄砚的眉头可见的皱起来,他轻轻触摸今朝的手指,察觉到了一丝粗糙和坚硬的质感。
他不禁心生疑惑,问道:“陆长空给你安排了什么重活吗?为什么你的手摸起来有点粗糙?”
今朝没有解释,柔声道:“没有,是你的错觉吧,我们先进去,他们等很久了。”
错觉吗?
与此同时,在霄云殿内,陆长空和汪松承正偷偷摸摸地透过门缝窥探着外面的情况。一见今朝和玄砚的身影逐渐靠近,他们立刻从门边离开,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仿佛从未有过片刻的懈怠。
汪松承的目光落在玄砚紧握着今朝的手上,惊呼道:“小玄子,你赶紧把手从小元子手上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