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砚抬眸淡淡道:“哦,你还在啊,我没看见,下次我会注意的。只是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
“你……你说的没问题。”陆长空泄气道。
燕司晨没有说话,只是瞪了燕时满一眼。
燕时满心虚的扭过头。
陆长空与燕司晨转过身,他又继续聊起来。
“男人嘛,大多数都是下半身思考的人。”他看见今朝正直视他:“我也是,我也有小妾。”
“我不是人。”玄砚突然插了一句。
陆长空虽然在前面走着,但耳朵一直竖着听他们的对话,燕时满满脸惊讶:“其实没必要的,你直接说你是小部分就行,何必如此居然说自己不是人?”
玄砚淡淡扫了一眼他,燕时满瞬间闭嘴。
燕司晨突然开口道:“孤想去看看你们国家的风土人情,可行?”
陆长空先是一怔,笑道:“自然可以,到时朕安排人……”
燕司晨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不用,孤自己去。”
陆长空满脸为难,他甚至开始怀疑燕司晨在憋什么坏了。
今朝眉眼弯弯,轻声道:“你放心让他去玩吧,在他回桑南国之前谁也伤不了他,回国后就不一定了。”
燕司晨回头望向今朝突然一个激灵。
他该不会也认为自己作吧?
但是没关系,这种机会可能是难得呢。
于是,陆长空真的没有派人护他们。
翌日,晨曦初照,陆长空步入朝堂,他目光如炬,扫过满朝文武,那些“眼睛不好的大臣”,即将面临他的裁决。
丞相的确已经找到了一个替罪羊,一个官职不大不小的人物,试图让其背负所有罪责,以平息风波。
陆长空并不意外,这样的牺牲品屡见不鲜。
然而,他并不打算让此事就此了结。陆长空宣布了所有与此次事件相关的人员,无论职位高低,都将停发半年的俸禄。以此作为对他们的警告。虽然对他们来说不痛不痒。
但这只是开始,除了这个被推出来的官员,陆长空将目光转向了另一个目标,一个站队丞相的官员。
今朝早已把这些官员做的事一一告知与他。
于是他以一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为切入点,揭开了此人背后隐藏的恶行,即使这件事已经被处理了,但没关系,没有证据,自己制造一个证据呗。
这一举动,如同在平静的水面投下了一颗石子,瞬间激起层层波澜。
镇国公受了冤屈,陆长空也给予了补偿。这件事,终于尘埃落定了。
燕司晨领着燕云驰在繁华的街道上漫步。街道两旁,商铺林立,人声鼎沸,一片繁华景象。很安全,让他有些沮丧。
丞相被陆长空的操作搞的莫名其妙,燕帝出去游玩,陆长空居然不带人护着?不敢动,真的不敢动……
谁知道陆长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陆长空要是来个瓮中捉鳖怎么办?
燕司晨有点乐不思蜀了。
在御花园的某处,燕司晨与今朝正对坐在一张精致的石桌旁,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四周繁花似锦,微风轻轻拂过,带来阵阵清香。
石桌上的棋盘,黑白棋子错落有致,燕司晨正全神贯注地与今朝对弈。
陆长空看到这祥和的一幕,眉毛拧成一团,眼中尽是不耐烦,但还是面带微笑:“燕帝,你的国家不需要处理吗?你在这都快一个月了,这么一直待在我国不合适吧?”
“没关系,还有云驰监国呢。况且,也才二十多天吧?”
有区别吗?二十多天,入一下,可不就一个月了?
“他刚康复你就让他监国,而且不是听闻他刚回去就发了高烧吗?你这当父王的怎么一点也不着急?有点不厚道吧?”
这件事燕司晨问过今朝他们,说这是副作用,回去发几天高烧就好了。闻言,燕司晨就放心下来了。
燕司晨放下棋子,沉吟半晌:“你说的对。”
闻言,陆长空紧皱的眉毛舒展开来,但下一秒,他差点收不住自己想打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