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最近很烦,自从定渊护住江至峤心脉之后,他做的事,一直不顺利。
尤其是他的钱不翼而飞!幸亏那些官银被他拿去训兵了。不然,心里更不舒服。
“听说了吗?前几日,那位摄政王的钱财一夜之间被洗劫而空,不过那贼还挺好的,还给他留下几张票子。”沈叶初边说边靠近今朝,神情神秘又兴奋。
“是吗?那贼还真不错。”今朝语气平淡,但眼神若有若无地看向玄砚。
那些钱财现在正在玄砚的百宝袋里还好待着呢。
沈叶初感觉今朝语气挺敷衍的,也就没再提这个话题,“晚晚,再过半月,就是天祈节了,我们买些花灯的材料做花灯吧。”
“天祈节?”今朝提起兴趣。
“对啊,这个节日是前朝宣和帝提出的节日,天祈节一共三天,前两日,人们去寺庙祈福,第三日,不仅有花灯巡游,而且会在京城的最高楼摘星楼上放烟花。东篱灭国后,但还是它延续下来了。”
玄砚情绪淡淡:“跟其他节日也没什么区别嘛。他怎么突然颁布一个新节日了?”
“但是它休沐三日,这三天全城都休沐。”沈叶初说起时,眼眸里全是光,“听说是因为宣和帝想告诉上天,今年的东篱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所有人都有休沐日,就你没有。”玄砚悄悄凑过去,在今朝耳边轻声道。
即使日常没有公务,但天道需要聆听万物,不得松懈。
今朝听罢,微微蹙眉,瞪了玄砚一眼。
“要去瞧瞧吗?”玄砚低声耳语,贴近今朝耳畔,语气轻柔。
今朝稍作思考:“还有半个月,任务应当能够告一段落了吧?”
……
“主人~”书言将摄政王私养士兵的账本放桌子上,“现在可以给许家洗冤了欸。”
玄砚蹙眉,捏着书言的脸:“正常点。”
今朝接过了桌面上传来的证据,双眼紧盯着每一页内容,细细审阅。
“这是我从摄政王的暗格里拿出来的,窝还发现摄政王藏了龙袍诶。”书言坐在石凳上,双腿晃悠着,语气自豪。
“龙袍。”今朝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手指不由自主地抚摸着下巴,陷入深思,“这可以直接找皇上抓人了吧?”
书言又补充一句:“还有一个,摄政王准备让私兵进城了。”
玄砚眉头紧锁,显得颇为不悦。“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
随后玄砚转头看向今朝,嘲讽道:“他都没钱了,还养兵呢。”
今朝猜测道:“或许,正是因为他手头拮据,才打算孤注一掷,通过军事压力逼迫朝廷屈服,以便夺取更多的资源和权力。”
“书言,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造反吗?”今朝敛下眼眸,眸色渐渐晦暗。
“天祈节那天。”
今朝脸色微变,旋即恢复如常。将桌上散乱的证据一一整理妥当:“你把这些拿给萧疏白,让他做准备。”
书言点点头将证据塞进自己怀里,消失在原地。
“朝朝打算怎么做?是打算提前动手,还是在天祈节那天动手?”玄砚托腮,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