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应答。寂静如死一般的压抑笼罩着整个厅堂,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斯斯。”门口有个人影,今朝悄悄斜睨一眼,书言手持一块小巧玲珑的玉佩,在手中轻轻摇晃,那动作悠然自得,眉眼间尽是轻松与得意。
今朝悄无声息地收回视线,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在玄砚耳边轻声低语。
玄砚闻言,眉眼微挑,他环顾四周,目光犀利,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目标。
“不给?”
下一秒,玄砚手中镰刀轻轻一挥,一股直击宋直明的桌案。下一刻,那坚固的木制桌案轰然破碎,碎片四溅,尘埃飞扬。宋直明心头剧震,脸上的神色变得极其复杂,惊愕、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
“你……”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玄砚的攻势并未停止。他手腕微动,镰刀在空中舞动,带起一阵阵寒风。
刹那间,周围的所有座椅仿佛遭受了同样的命运,椅脚纷纷断裂,咔嚓声接连响起,椅子一个接一个地倾倒在地,摔得粉碎。在场之人无一幸免,全部跌坐在地上,狼狈不堪。
“你确定不给?这次是桌椅,下次你觉得是什么呢?”
玄砚的语气低沉而冷酷,令人心生寒意。他微微侧头,眼神锐利如鹰隼,落在宋直明的脸上,声音温和却令人不寒而栗。他的话语如同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令人不自觉地产生畏惧。
宋直明感受到玄砚那仿佛能冻结血液的眼神,内心的恐惧瞬间升腾,脸色刷白,额头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慌忙转向宋誉,怒喝道:“宋誉,快把那个女人的东西拿来!”
宋誉闻言,连忙退出大厅,神色紧张。不久,他再次返回,但面容惨白如纸,嘴唇颤抖着说道:“那个……那个东西,它,它不见了。”
宋直明眼皮微跳:“什么没了?”
“玉佩不见了!”宋誉焦急道。
玄砚托腮,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所以,没办法还给我们了?嗯?”
最后一个字,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敲打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他们双腿发软,似乎他们下一秒就能跪下来。
他们的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如果不能把玉佩还给宋涵秋,他们真的会死!
“我们在这有势力,你若伤了我们,我的人不会放过你的!”宋誉咽了咽口水。
“没事,一起杀了。”玄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毫不在意地道:“玉佩不见了,也就无法还给我了。”
说着,他缓缓站起身,手持镰刀,指向了在场的人,冷漠而残忍:“从谁开始比较好呢?你?还是你?”
在场的一些人感受到玄砚那冰冷刺骨的杀气,不由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之声此起彼伏,场面混乱而凄凉。
今朝站在一旁,心中冷笑连连。这些人的懦弱与贪生怕死,让他心中鄙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