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老被怼得满脸通红,一时语塞。
宫唤羽见状,轻咳一声,打破僵局道:“此事暂且不论宫子羽年龄之事,当下之急是他私离宫门所带来的影响。”
众长老纷纷点头。
宫远徵双手抱胸,一脸严肃地说道:“这还能有什么影响?犯了错就应当按照宫门的宫规来处置!绝不能姑息纵容!”
他的语气坚定,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仿佛要将自己的观点深深地烙印在每个人的心中。
一旁的月长老微微摇头,轻声说道:“此事倒也不至于如此严重。”他的声音温和。
宫远徵听闻此言,眉头微皱,提高音量反驳道:“怎么不至于?宫门的规矩岂能随意践踏?若不加以严惩,日后如何服众?”
他越说情绪越是激动,甚至不自觉地向前迈了一步。
就在宫远徵正为是否必须惩罚宫子羽而据理力争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宫子羽、金繁、上官浅以及云为衫四人缓缓走了进来。
宫子羽看到屋内众人神色凝重,不禁心头一紧,疑惑地问道:“这是发生何事了?为何大家都聚在此处?”
他一边说着,一边环顾四周,试图从众人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端倪。
然而,面对他的询问,没有人立刻回答。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花长老看着宫子羽,率先打破了这令人压抑的沉默氛围,他声色俱厉地质问道:“宫子羽,你竟敢私自离开宫门,还带新娘一起,你不知道宫门的人是不可以出去的吗?”
宫子羽听到这话,先是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花长老会如此直接地质问自己。
但很快,他便恢复了镇定,脸上露出一副坦然之色,毫不畏惧地回答道:“子羽知罪,但当时确实有迫不得已之事让我必须这么做,所以才有此一举,请长老责罚。”
站在一旁的宫远徵闻言,不禁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地说道:“哼,无论是什么样的理由,都不能成为你违反宫规的借口。既然犯了错,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就在这时,云为衫挺身而出,她轻盈地上前一步,然后缓缓屈膝跪地,盈盈一拜,声音清脆婉转地解释道:“各位长老、执刃大人,此事皆因小女子而起。今日正值上元佳节,我心中对远方的亲人思念至极,难以自抑。子羽公子见我如此悲伤,实在不忍心,这才冒险带我出宫去散散心。恳请诸位高抬贵手,从轻发落。”
上官浅也连忙跟着走上前来,同样盈盈下拜,帮腔道:“是啊,长老们、执刃大人,羽公子完全是因为不忍心看到我和云姐姐伤心难过,才一时冲动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请您们念在他一片好心的份上,网开一面吧。”
宫子羽见状,急忙附和着点头称是,并再次强调道:“没错,所有的决定都是我一人所为,与她们二人毫无关系。若要处罚,就请只针对我一个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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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出一份充满爱意与能量的“爱的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