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目光都紧紧地锁定在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场景之上,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显然完全没有预料到宋烟景身旁之人竟然会如此厉害!
而上官浅与云为衫两人,心中则暗自庆幸不已,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不禁同时想到:还好先前未曾对她施以毒手、加以陷害啊,否则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就在这个时候,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宋烟景身上。只见她那张绝美的面容平静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水一般,然而从她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闪烁着冷光的眼眸之中,可以清晰地察觉到丝丝嘲讽之意。
紧接着,她朱唇轻启,用一种不卑不亢、但又略带挑衅的口吻说道:“执刃大人啊,您如此大张旗鼓地做出这番举动,到底所为何事呢?莫不是因为您精心策划的阴谋被人无情地戳穿了,所以才会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一样,变得恼羞成怒起来吗?”
听到宋烟景这一番毫不留情面的质问之后,站在对面的宫鸿羽脸上的肌肉瞬间紧绷了起来,原本就显得有些阴沉的脸色此刻更是黑得犹如锅底一般,仿佛随时都会有暴风雨降临。
他那双狭长的眼睛里透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寒光,狠狠地瞪视着宋烟景,同时从鼻腔里重重地哼出了一声,表示自己心中极度的不满与愤怒。
然后,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宫门之内的事情,岂是你这样一个区区女子能够随便插手干预的!”
然而,一旁的宫远徵可就按捺不住了,他怒气冲冲地指着宫鸿羽喊道:“宫鸿羽,你又有何颜面在这里指责我的姐姐?你这个背叛宫门、令整个门派蒙羞的无耻败类!”
听到这话,宫子羽立刻挺身而出护在父亲身前,大声呵斥道:“宫远徵,休要胡言乱语!你怎敢如此诋毁我爹爹!”
宫远徵见状不仅毫无退缩之意,反而愈发咄咄逼人起来:“哼,你那爹爹害得宫门遭受重创,连你的娘亲也未能幸免,亏你此刻竟还一心向着他替他辩解,也难怪兰夫人始终对你喜欢不起来。”
要知道,兰夫人可是宫子羽心头的一块逆鳞,旁人绝不可轻易触碰。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宫子羽瞬间暴怒,他扯着嗓子怒吼道:“宫远徵!”
宫远徵扬起下巴,一脸嫌弃说道:“我说得难道有什么不对吗?若不是事实如此,兰夫人又怎会抑郁而终!”
听到这话,宫子羽气得双眼通红,眼眶里似乎有泪水在打转,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显示出他内心极度的愤怒与痛苦。
一旁的月长老和雪长老看到宫子羽这般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难过之情。
他们深知宫子羽此时的心情必定沉重万分,然而面对眼前的局面,却也是无可奈何。
这时,月长老转过头来,对着宫尚角说道:“尚角啊,你还是好好管一管你这个弟弟吧,莫要让他再这般口不择言了。”
然而,令众人意想不到的是,宫尚角并未如大家所期望的那样责备宫远徵。
相反,他面色凝重地点点头,表示认同道:“远徵所言并无过错。”
接着,他那双原本就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月、雪、花三位长老,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地问道:“如今宫鸿羽叛变宫门,竟然还与无锋暗中勾结,害死众多族亲。敢问各位长老,对此等罪人,究竟打算如何处置呢?”
宫流商站在一旁,同样愤恨地盯着宫鸿羽,咬牙切齿地附和道:“没错,此等大逆不道之人绝不能轻易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