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烟景面带微笑地看着宫远徵因为某事而如此高兴,那笑容仿佛春天里绽放的花朵一般灿烂。(∩_∩)
随后,她将目光转向前去迎接雪重子一行人归来的侍卫身上。
只见那侍卫正快步朝着这边走来,身姿挺拔,步伐稳健。
宋烟景轻声开口问道:“此次出行,可有遇到什么特别之事?”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
侍卫微微抬起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但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收敛了笑意。
然而,这细微的表情变化并没有逃过宋烟景敏锐的眼睛,反而让她心中的好奇心愈发强烈起来。
毕竟,这些侍卫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能够让他们露出这般神情实属不易。
就在这时,侍卫再次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次不仅宋烟景注意到了,就连一旁的宫远徵和宋六也都纷纷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宫远徵犹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急切地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快说来听听!”
他瞪大了双眼,满脸期待。
侍卫强忍着笑意,缓了口气说道:“回小姐、少爷的话,去接上官小姐的时候一切都十分顺利。然而,当我们前往迎接三位公子时......”
说到此处,侍卫又一次嘴角上扬。
众人见状,更是被勾起了兴致。宋烟景催促道:“别卖关子啦,赶紧说下去!”
侍卫好不容易止住笑声,接着讲述道:“我们到达约定地点时并未见到三位公子的身影,四处打听之后才得知他们的下落。原来,当上官姑娘走出宫门之时,我们便成功接到了她。但三位公子不知为何竟与我们擦肩而过,等到我们终于寻得他们时,却发现这几位贵公子竟然正蹲在一家酒楼的后院里埋头刷盘子呢!”
侍卫一边说着,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当时的场景——那三位平日里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此刻却穿着粗布衣裳,挽起衣袖,在一堆油腻腻的碗碟之间忙碌着。
他们脸上沾满了污渍,头发也略显凌乱,模样着实有些狼狈不堪。
宫远徵惊得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就连一向沉稳的宫尚角都不禁看向了侍卫。
侍卫一脸无奈道:“听酒楼的老板说,是三位公子被他们从别人手中买过来的。”
宋烟景诧异道:“买的?”
侍卫叹息一声:“三位公子可能是初涉尘世,不谙世事,看什么都觉得新奇,就一路买买买,结果不幸被骗子给盯上了。那骗子想从三位公子身上捞一笔,可三位公子中只有花公子带了钱,而且还都花得精光,骗子自然不甘心,便骗三位公子签下了卖身契,然后将他们卖给了酒楼。”
宫远徵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巴:“他们就这么束手就擒了?”
侍卫面露苦涩之色,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三位公子当时身上已经没有一份钱了,而那个骗子却巧舌如簧,声称能给他们寻得一份薪资丰厚、不仅管吃管住还有诸多福利的工作。三位公子涉世未深,一时之间被迷了心智,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签下了那份卖身契。”
听到这里,宫远徵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调侃道:“照这么说来,这骗子倒还算不错嘛。”
一旁的宋六也跟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可不是吗?他们三个的运气真是好到爆棚啊!居然能碰到这种愿意把人卖给酒楼的骗子。要知道,如果将人卖到其他地方,那价格可比卖给酒楼高多啦,绝对能大赚一笔呢。”
然而,宫尚角与宋烟景二人却并未被表象所迷惑,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皆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此事恐怕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
就在这时,侍卫继续讲述道:“后来属下去寻找三位公子时,发现他们正气鼓鼓地嚷着要去找那个骗子理论一番,讨要一个说法。结果那骗子竟然辩称,因为看到三位公子穿着打扮颇为华贵,料想其背后必有势力撑腰,所以他也不敢做得太过绝情。”
宋烟景和宫尚角听闻此言,再次相视一望,彼此眼中流露出一丝了然之意——果然不出所料。
转场。
宫唤羽的房间。
上官浅轻声呼唤:“表哥。”
上官浅宛如一只受伤的小鸟,紧紧地抱住宫唤羽,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宫唤羽则温柔地拍着她的背,仿佛在安慰一颗破碎的心。
(就在宋烟景他们倾听雪重子他们的故事时,上官浅已经与宫唤羽成功相认,这是命运的奇妙安排。)
上官浅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风中的残烛:“我以为,孤山派就只剩我一人了。”
宫唤羽的眼神充满了震惊,他的声音如同惊雷:“阿浅,你怎么会是无锋的刺客?”
上官浅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无锋攻上孤山派那天,我被娘亲藏在密道里,我亲眼看着亲人如风中的落叶般倒在血泊里。在逃跑的时候,我如同一只断了翅膀的蝴蝶,跌下山崖,醒来时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直到几年前才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