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满脸哀伤地望着站在无锋阵营中的云为衫,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痛苦,声音颤抖着说道:“阿云,是不是无锋逼迫你的?他们是不是用什么手段威胁了你?你千万不要害怕,有我在这里!”
说完,他怒目圆睁,转头朝着无锋的人群大声吼叫起来:“你们这些卑鄙无耻、下流至极的家伙们!竟然敢威胁阿云,真是罪大恶极!”
此时,站在戴围帽右侧那个戴着面具的女子发出一声冷笑,嘲讽道:“哟,还真是个痴情种子啊!云为衫,难不成你真的喜欢上这个没用的废物了?要不然刚才你为何不拼尽全力杀了他呢?”
云为衫依旧面无表情,但眼神却变得异常冰冷,她冷冷地回应道:“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就算我今天死在这里,无锋也绝对不可能由你来继承!”
听到这话,戴面具的女子顿时气得浑身发抖,刚想开口反驳,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然后高声喊道:“万俟哀、悲旭、司徒红、寒衣客听令!待会儿宫门的人一旦出现,除了宫子羽之外,其余的统统给我就地格杀!一个活口都不许留!”
万俟哀、悲旭、司徒红以及寒衣客齐声应道:“是,大人!”
他们的声音整齐而响亮,仿佛经过无数次训练一般。
此时,云为衫那张绝美的脸庞上面无表情,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疑惑与警惕。只见她冷冷地开口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真的看上宫子羽了不成?”
她的话语如同寒冰般冷冽,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话音刚落,云为衫迅速瞥了一眼那个头戴围帽的神秘人。
然而,那戴围帽之人却仿若未闻,始终沉默不语,似乎完全置身事外。
这时,那位戴着面具的神秘人物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说道:“云为衫啊云为衫,你休要在此挑拨离间。像宫子羽这般无用的废物,又怎会入得了我的眼呢?不过嘛……将他留下性命,带回无锋好好操练一番,把他练成一具任我摆布的傀儡。如此一来,日后让他成为我身边的一条忠犬,想必这江湖中的众人便再也不敢轻易与无锋作对了吧!哈哈哈……”
说到最后,那面具后的笑声愈发张狂起来。
说罢,戴面具的人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云为衫,继续嘲讽道:“怎么?这会儿反倒不吭声了,莫不是心中有所怜惜?”
与此同时,一旁头戴围帽的人也微微侧目,淡淡地扫了一眼云为衫,那目光虽看似平静如水,却仿佛能够洞悉一切。
此刻,云为衫的内心却是波涛汹涌,暗自咒骂道:“该死!当初就不该心慈手软,对她手下留情,以至于如今竟被她如此要挟!”
但表面上,她依旧强作镇定,不肯流露出丝毫表情。
宫子羽方才还沉浸在痛苦不堪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已崩塌。
然而,当听到那戴面具的神秘女子提及云为衫对他心怀疼惜时,他瞬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精神焕发,周身洋溢着生机与活力。
只见宫子羽满脸欣喜地望着云为衫,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阿云,我就知道你心中终究还是有我的位置。”
那戴面具的女子见状,不禁轻轻摇头,叹道:“果真是个痴情种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