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贾家还有一些存款,也都掌握在贾张氏的手中。
如果您觉得我有能力去要这个钱的话,那么我就去试试。”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其次,付钦要的这些东西,他就是要换房子,他要在四合院里住得舒服。
这是他提出的唯一条件,他并没有要求金钱。
所以我才提出了三个方案,分别是我们三家的房产。”
聋老太太听后,沉默了一会儿,心中在沉思是否需要利用自己的人脉,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把这件事情搞定。
从内心来说,她不愿意遵从易中海,提出的任何一个条件。
但是她又担心付钦,因为他能说出那么多法律条款,而且说得非常顺溜,合乎情理。
这让她相信,付钦不可能是在胡编乱造,他一定是真正看过,并且记住了这些法律条款。
她想着自己的那些老关系,如果是办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他们肯定会帮忙。
但是如果在触犯刑法的情况下让他们帮忙,那么即使他们愿意帮忙,人情也就彻底尽了。
聋老太太在心中反复权衡着,这件事情的利弊,她觉得把自己救出来,可能已经是极限了,而易中海的话肯定会让他们陷入困境。
最终,聋老太太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她看着易中海,语气坚决地说:
“实在没有办法的话,就给他吧。我保证,即使我被抓进派出所,也会因为我的岁数和人脉被救出来。
但是中海,我跟你说实话,我把自己救出来已经是极限了。
至于你帮助我承担宣扬烈属的罪名,那估计还得你自己承担。
到时候,我觉得你也会像付钦说的那样,面临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刑罚。”
她的语气虽然坚定,但其中的无奈和忧虑却无法掩饰。
当易中海一听到聋老太太,那毫无忌惮的发言,犹如狂风暴雨般冲击着他的耳膜,他的内心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脸色也变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一般阴沉。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与疑惑,仿佛无法理解老太太,为何会说出如此无理的话。
他急促地望着聋老太太,情绪有些失控地说道:“老太太,您若是真的这样讲,那我就不得不重新审视我的立场了。
难道您不明白,倘若连您都无法保障付钦,对我有个妥善的安排,我为何还要继续盲目地跟随着您呢?
我可不是那种无脑的人,我需要明确的保障和承诺。”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决,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继续说道:
“我甚至可以直接与付钦结成同盟,一起去军部、街道办、派出所揭露您的行为。
我最多只会背负一个,监督管理不力的罪名,但这与您故意利用烈属身份进行宣传,其性质和后果有着天壤之别。
您可别试图威胁我,否则我敢保证,我将做出的事情,将变得完全不可预测。”
聋老太太听着易中海的这些尖锐话语,心中也不由得惊慌起来,就如同被猎人逼到角落的小兽,感到无比的惊恐和无助。
她深知,如果再刺激易中海,他很可能会不顾一切地反击,犹如被逼急的野兽,到时候即使自己拥有再多的人脉,也将无人敢来援助。
毕竟,如果连自己一向信任的人,都会反咬一口,那些人脉又怎能不心生疑虑,担心自己也会成为下一个被咬的对象呢?
她缓缓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息内心的惊慌,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然后对易中海说道:
“中海啊,我们两个人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已经有20多个年头了。
这些年来,我们母子俩虽然各自独立,但彼此间一直保持着尊重和客气。
事到如今,我们实在没有必要,把关系闹到这种地步。咱们还是坐下来,平心静气地商量一下,看看怎样才能满足付钦的要求吧。”
她的语气中透露着深深的无奈与哀求,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希望易中海能够理解她的苦衷,不再追究下去,给彼此留下一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