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在一旁听完了付国华和许大茂的对话,也听到了付国华为许大茂解围的话语。
她冷冷地瞥了付国华一眼,对他说:“你就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没想到心思这么重,竟然能够说出这么多无耻的话。”
付国华并没有理会娄晓娥,而是转头对许大茂意味深长地说道:
“大茂哥,虽然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也充满了无奈。有时候,我们得看好自己的家。
四合院这个地方,可是禽兽遍地,您可要小心一些,别有一天自己的家被偷了,自己却还不知道。
如果您的媳妇儿被院子里,那些所谓的好邻居灌输了错误的思想,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许大茂立刻明白了付国华的言外之意,他看了一眼娄晓娥,然后对付国华说:
“兄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事情您就直接告诉我,我欠你一个人情。”
付国华淡淡地看了娄晓娥一眼,然后对许大茂说:
“大茂哥,您虽然精明,能够看透四合院里每个人的心思,但您却忽略了对您的妻子,讲述四合院的人情世故。
我不止一次看到您的妻子,给聋老太太送好吃的、好喝的。
而且,在聋老太太的教唆下,我多次听到您的妻子跟着,聋老太太一起骂您是坏种,夸奖她的大孙子傻柱是好人。”
付国华继续说道:“您可以想象一下,如果长期这样下去,您被说成是坏种,傻柱被说成是好人,
一旦您和您的妻子发生争执,她会不会去寻求所谓好人的安慰?
如果聋老太太在中间挑拨离间,您的头顶上会不会出现,一片绿油油的草原呢?”
付国华尽量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委婉一些,但听到这些话的许大茂,仍然怒火中烧。
他扭头不带任何感情地看着娄晓娥,问道:“国华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吗?”
娄晓娥被付国华的话语惊得目瞪口呆,
她简直无法相信,付国华竟然对她关注了如此之久,那些话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每一个字、每一句都精准无误地,契合了她近期的生活经历。
她转过头,目光坚定地对许大茂说:“没错,付国华说的句句是实,
你本就是品行不端的坏种,而那位聋老太太却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好人。
为何你们这两个坏种,要如此沆瀣一气?”
付国华听闻小娥的指责,本想置之不理,然而,当她的话涉及到自己,他就无法再保持沉默。
他直面娄晓娥,语气冷冽地说:“你称我为坏种,我并不反驳,因为你并不真正了解我。
但你口中那个与你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人,你却也称他为坏种,这让我无法理解你的心思。
你将那个在四合院中,冒充烈属的聋老太太视为好人,我无法明白你的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
身为娄半城之女,你竟如此天真,这让我无比惊讶。
我从未想过,那个曾经在四九城中叱咤风云,闯出一片天的娄半城的女儿,竟然会如此幼稚,如此不明是非。”
娄晓娥听后,怒火中烧,她瞪大眼睛,厉声对付国华说:“你把话说清楚,我究竟哪里幼稚,哪里不明是非?”
付国华毫不犹豫地反驳:“如果你不幼稚,如果你明白是非,你怎么会与自己的枕边人离心离德,
反而与那个诋毁自己丈夫的人,走得如此之近?你这是分不清是非,分不清好坏。”
他接着说:“你应该知道,许大茂是你将要共度一生的人,你竟然附和他人的话语,说他的坏话,你难道不觉得这样会伤了他的心吗?
你至今还未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那么我提醒你,你可以回家去问问你的父亲,也就是曾经的娄半城,
看看他是认同我的话,还是认同你的想法。”
说完这番话,付国华歉意地对许大茂摇了摇头,轻声说:“大茂哥,话不投机半句多,
希望你也能好好与你的妻子,讲述一下我们四合院的故事,别让她被四合院中,那些有心人算计了。今天我们就聊到这里吧。”
说完,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走向柜台结了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东来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