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身上,吓人,丫丫害怕!”
王建军看向身旁的聂文君,聂文君跟他讲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王建军了然,原来是躲在门后看到了,难怪刚才聂美女主动投怀送抱。
“那你后面怎么又不怕了呢?”
丫丫皱皱小眉头,嘟嘟嘴巴奶声道:
“因为,因为大哥哥买好吃的,我,我还想吃!”
听到这个理由,几人好笑地看着丫丫。
王建军更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合着你就是为了吃的啊?
我对你的好你都视而不见的吗?
你个小渣女!
王建军捏了捏丫丫逐渐养起来的脸蛋。
软趴趴地,但是又很有弹性,触感棒极了,又接着捏了一把,小丫头不依了。
王建军连忙认错:
“行了,行了,哥哥认错,我不捏了,不捏了,你别扭了好不好?”
屋内。
聂母正在照顾聂父,她之前一直在看着小丫头,所以对外面的事情一知半解。
当下也是问了刚刚的事情。
聂文涛听到聂母问话,顿时手舞足蹈,绘声绘色地给两人讲了起来。
聂母聂父听完,这对王建军更满意了。
看向他的目光中也多了点东西。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
后院,聋老太太家。
“中海,这王建军什么来路,你们怎么会惹到这样的人?”
回到屋内坐下,聋老太太这才看向坐在一旁的易中海疑惑出声。
易中海仔细想想,是啊,他们怎么就和王建军发生矛盾了呢,以至于让事情发展成现在这个无法收拾的地步。
还让王建军跟他们闹成这样,老死不相往来是轻,就怕不死不休啊!
傻柱坐在一旁倒是没吱声,他这顿打他自己心里清楚。
他早就跟一大爷他们说了别去瞎掺和,现在好了,脸肿了,牙也掉了好几颗。
秦淮如和贾东旭也在思考,但不多。
他们俩都是被贾张氏给支使来的,用她的话说就是,现在她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得跟一大爷和聋老太太绑在一起。
易中海思绪良久,眼睛眯成一条缝:
“这王建军就是这么个脾气,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动手,当初他一来轧钢厂就大闹了一回。
今天这事儿,还是他自己的问题。
你说说,人向北同志来咱们四合院看看老同学怎么了,他就在那老不得劲儿。
最后,还出手把人给打了。
哎,可怜杨厂长,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打,却不得不屈服于王建军的淫威。
这王建军实在可恨!”
面对易中海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贾东旭是叹为观止,他可是亲眼目睹的目击证人之一啊,易中海这不胡扯吗?
不过他和易中海是利益结合体,易中海之利益就是他之利益,他又凭什么帮王建军说话呢?
贾东旭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添油加醋地说了他母亲是怎么被王建军欺压的。
聋老太太本来就对易中海说的话半信半疑,被贾东旭画蛇添足这么一说,她真还有点怀疑两人说话的真实性了。
贾张氏那人什么德性她太知道了。
更何况她之前跟王建军说那些也不是场面话,她是真佩服王建军这种人。
要不是王建军先把傻柱打成这样,她非得拉着他来她屋里坐坐不可。
对了,傻柱!
“哎呦,我的傻柱子哦,你怎么都不吱声呢,我还说给你看看这伤呢。
哎呦,这王建军下手可真狠啊,牙都没了,脸也肿成这样。
贾家小媳妇儿,你别愣着了,赶紧去烧水,我去拿鸡蛋来煮了给我大孙子滚滚。”
傻柱看着跟着忙前忙后的秦淮如,突然感觉这脸上的也没那么疼了。
“哥,哥,我听说你被人打了。
啊,哥你这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柱哥,你等着,我去聂家找那王建军去,他是领导就不起,就能随便打人啊!”
何雨水44年人,和王建军妹妹王爱佳差不多年纪,也是在读初二。
今天她如往常一样,去同学家一起学习,快到点了就回来了。
今天才进门就听到好些人在说今天的事,刚开始她也兴致勃勃地听着,这王建军她可听过多少回了。
可她听着听着就觉着不对劲了。
这里边儿怎么还有他哥的事儿?
他不还和她说他和王建军关系好吗?
何雨水一把揪住一个大妈,才从大妈口中得知他哥被打伤的事情。
她急忙回家去找,却没找到人,略微思索就跑到后院聋老太太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