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点了点头。
“今日宝宝一共动了七次呢。”
云娘第一次胎动的时候,她在坤仪宫和皇后打叶子牌,而盛怀安则在御书房和大臣们议事。
所以盛怀安这个亲爹没赶上,让皇后那个干娘捡着了。
对此,盛怀安耿耿于怀了好久,并且表示接下来不能错过云娘的每一次胎动。
然而,现实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肚子里的小家伙就跟自己老爹作对似的。
盛怀安在的时候,他是一次都不动,不在的时候倒是活跃地很。
现在盛怀安就是又一次气得咬牙切齿。
不过也无可奈何。
只能默默记下此事。
对盛怀安幼稚的行为,云娘除了无语就还是无语。
“接下来的两天,朕怕是都不能光明正大地夜宿朝阳宫了。”
“皇上可以像今天这样偷偷来啊。”
想以此卖惨,云娘表示没有门儿。
这厮惯会得寸进尺,不能每一次都叫她如意了。
占便宜失败,盛怀安也不在意,又拉着云娘说没有营养的话。
……
一国之母薨逝,盛怀安罢朝七日,举国哀悼三个月。
后者可不是盛怀安要求的,是宁国历代的规矩如此。
但这对云娘没有太大的影响,她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养胎。
时间一晃而逝,很快蒋将军便大获而胜归朝了。
毕竟东倭国是真的不成气候,一个个短小但不精悍。
唯一一点点的难处就是需要跨过大海。
但这点在盛怀安上位之际,要求开通海上的贸易往来,造船业便得到了发展。
而今宁国这方面更是当今世界数一数二的。
所以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还是海上天气变化不定,不然可能会更快拿下对方。
虽然离京不过四个月左右,但蒋聿还是有些近乡情怯。
可谁知,刚回到京城便得知皇后于一月前薨逝的消息。
一时之间,蒋聿深受打击。
原本他和一众武将争夺这戴罪立功的机会,就是想着锦妃怀孕。
若是诞下皇子,皇后的后位怕是不稳,他得势了也可护着一二。
可如今算什么?
几个月的风吹日晒,拼搏劳苦皆成了无用之功。
蒋聿几欲口吐鲜血,眼前一黑倒下去。
但不行,他不能这样。
不然若是传出去了,岂不是有碍皇后的名声?
蒋聿双目赤红,一双拳头紧紧握着,额上一度青筋暴起。
突然眼前划过一抹黑影。
“蒋将军。”
来人正是青龙卫,不过蒋聿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暗卫。
能豢养暗卫的只有皇室子弟,就如今的宁国皇室情况,来人是谁的暗卫一清二楚。
“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蒋聿压下心底的悲痛,询问道。
“皇上有一事欲告知于将军,还请将军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