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阴！”虚幻的光珠再次开口。

“天吴！”

“弇兹！”

“奢比尸！”

听着这些名字，余凯当场呆若木鸡，整个人似被施了定身咒。这些名字如重锤猛击他的心头，太过震撼，半晌后，他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道：“您们……您们竟是 12 祖巫？”

“没错！我们正是 12 祖巫，只是小妹后土不在！”帝江开口，其光珠四周的空间剧烈波动。

“大师尊，您们为何会在此处？为何外界一直传言您们都……都……”余凯欲言又止，不知如何措辞。

“都陨落了吗？”祝融直截了当地问。

“正是！五师尊！”

“我们的确都陨落了，在最后关头，我们保留了这股力量送走了老七。老七甚是厉害，竟能与地道融合，还借助我们的力量开辟了这幽冥地府！”玄冥开口，言语中满是对后土的钦佩。

“已然这么多年过去，那您们为何不复活呢？”余凯满心疑惑问道。

“我们损耗过重，若不是此处乃幽冥地府的心脏，能为我们提供能量，恐怕这缕灵力都难以留存！”帝江缓缓说道。

“那为何我能如此轻易复活？是因我太过弱小？”余凯一脸认真问道。

“你极为特殊，自这幽冥地府成立以来，包括七妹在内，都是无人能进入此地！”玄冥紧紧盯着余凯上下扫视，眼中满是好奇。

“啊！那我这究竟是？”余凯一脸茫然。

“所以我们本欲送你一道本源法则，结个善缘，未曾想竟收了你这个徒儿！”玄冥哈哈大笑着说。

“我们无法长时间保持清醒，有何疑问，赶紧询问，稍后我们还需帮你牵制那头狮子，否则你难以脱身！”帝江望着远去的祖翁说道。

“好的，大师尊！”余凯随即向他们一一请教起来。

余凯抓紧时间，将自己对于法则之力的感悟和疑惑一股脑地向诸位祖巫倾诉。

“十二师尊，这毒之法则，我虽能感知其阴毒之力，却不知如何将其运用得收发自如，既能杀敌又不殃及无辜。”余凯眉头紧蹙，一脸认真地问道。

“按照你先前逻辑，毒素可能污染空气、土壤和水源，对生物、生态系统造成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