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看着已经炸毛的顾南萧,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很自然地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送上自己的香吻。
声音不疾不徐地说道:“怎么是我去与他相聚,难道不是我们?而且,你忘了还有风寻这位武状元。咱们这方的势力,又增强了不少,难道不应该庆祝一下吗?”
顾南萧仔细打量着云溪的神色,试图找出什么不妥之处,但看了半天,才完全确定,云溪对祁锦修当真没有半分情意。
顾南萧微微吐出胸中的浊气,仍然面色不善地牵着云溪,离开了雅间。一路骑马回到庸王府。
两人刚一进入松竹院,顾南萧就将人打横抱起,直奔卧房而去。
云溪面对扑倒自己的急色男人,伸手推拒住他的胸膛,板着脸嗔怪道:“别胡闹,晚上咱们还要出去见人呢。”
顾南萧这次没有顺从她的意思,只将云溪的双手合在一起,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
没一会儿,云溪便抵不住顾南萧的攻势,任由他胡来了。
一个时辰后,云溪浑身无力地靠坐在浴桶中,用眼刀子反复刮着对面,一脸得意的罪魁祸首。
她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肌肤上,那比平时多了数倍的痕迹,有理由怀疑狗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晚间,如意楼雅间里,风寻与祁锦修,早就等在这里。与约定共用晚饭时间,已经过去了三炷香。顾南萧才不疾不徐地抱着云溪,现身了。
云溪刚才在楼下,只是一时腿软,顾南萧便非要抱着她上来,刚才还没觉得特别不妥。
此时在面对两人看过来的目光时,就算平时不太拘谨的她,也变得尴尬起来。
云溪轻咳一声,让顾南萧将她放下,让她自己走,顾南萧却如没听见般,一边得意地与祁锦修对视,一边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
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这样待客都很失礼。云溪此刻,终于可以认定,顾南萧就是故意在挑衅。但同时也觉得他这种行为,很是幼稚。
云溪没有再任他胡闹,十分强势地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坐到与他临近的座位上。
齐锦秋早就知道两人的关系,但此刻,在看到云溪那红肿的双唇,脖颈间、手臂上,那斑斑驳驳的暧昧痕迹后,还是忍不住心中阵阵刺痛。
他早就不应该再自欺欺人地认为,云溪只是为了报仇,才委身顾南萧。以云溪的性格,若是她本人不愿,没有人可以如此对她。
祁锦修暗暗握紧了手中的玉佩,那是他经营数年的天雨阁信物。本想在登科之日,将此作为聘礼,送给云溪,并彻底向她表明心迹。
可是眼下,他无法再说出心意,否则以云溪对顾南萧的爱意,很有可能为了避嫌,再也不与他相见。那种结果,是他完全无法承受的。
所以这顿饭,四人欢欢喜喜地用着,貌似真的只为庆祝两位新状元的诞生。而后又商谈了很多未来的计划,便各自回府了。
次日早朝
风寻被沈义兴将军,点名讨去做副将。皇上本就有意与沈将军交好,区区一个武状元,又怎会拂了大将军的脸面,便立刻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