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生活在社会结构金字塔顶层乃至中高层,这个传说却是无比真实的事实。
诸如周家、孙家、宋家这种一方巨无霸,身边总会豢养一两个具备修行者。
曾学海跟这种顶层人物打交道虽然不多,圈内总有不少见识过,听到的内情总是比普通人更为全面。
“看来你倒是不傻。”
丁白目光移向曾学海身旁,再次张开五指。
这次对准了他年轻的夫人。
“对不起,是我曾学海有眼无珠,干涉你和小黎是我不对,你冲我来,别伤害我儿子、老婆。”
他惊恐的大叫起来。
声音在客厅里回荡,仿佛整个客厅多了堵无形的墙。
丁白看都没看他一眼。
身旁的夫人也像儿子一样,脸憋得通红,大口呼吸,两只手抱住了脖子,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好像有根绳子紧紧套在了她脖子上。
“求你了!”
曾学海噗嗵一声跪下,痛哭流涕。
当面折磨老婆儿子,比一刀刀割他的肉还要令他心痛。
如果换了曾小黎呢?
有那么一瞬间,丁白真想手上加把力道,直接结果两人。
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
他并没有这么做。
“求我没用,你应该求小黎。”
曾学海似乎这才醒悟过来,“小黎被杜山横带走了,应该带去了南缅故都和平城,那是杜山横在南缅的老窝。”
丁白冷冷道:“我怎么找到她?”
“我可以给杜山横打电话,让他回国。”
“那你不打?”
曾学海赶忙摸出手机,手忙脚乱的按着屏幕按键。
“用免提。”
丁白忍不住提醒。
电话里传来振铃声,响到第五声,才听到了那边传来的说话声:
“老曾啊!这么快就打电话过来,你是迫不及待想拿回那百分四十股份了吧!”
“不,不,当然不是。”
曾学海明显有些慌乱,生怕眼前这个恶魔一气之下,对儿子下狠手。
电话那头传来杜山横爽朗的笑声,“在我面前,你就别装好人了,我儿子和你闺女的婚礼将在一周后举行,你这当老丈人的不过来喝杯喜酒说不过去啊!”
曾学海稳了稳心神,“老杜,你是不是先回国一趟,把我们之间的合同签了。”
“老曾,你这也太猴急了。”杜山横用嘲讽的语气调侃道:“你家如意贸易虽然小是小了点,四成股份总价值也上亿了吧!再加上我答应给你的国内原石销售渠道,一年下来几千个W收入轻而易举,这么大的买卖,全是我杜山横赐给你的。”
他突然提高了音量:“你他妈的竟敢要我回国内签合同?”
曾学海有些傻眼,大声反驳道:“这可是我们说好的,原石销售渠道是你主动找到我和你合作,你说你在国内做事不方便,需要一个业内有头有脸的人帮你打理。”
丁白静静听着,一言不发。
“的确是我主要找上的你,但你不也提出了额外条件。”
曾学海偷偷瞥了眼丁白。
“那也不耽搁你回国签合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