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支部队每个人的档案资料都被列为绝密,没有一定权限无法查询个人背景。
就连特种旅长也没有全部权限。
“扣押她不太可能。”
说话的是谢墉带来演武大会三名筑基中期弟子之一乌鹏,宗主亲传,境界上仅次于钟祥。
“不过王师弟既然立此大功,想来师尊他老人家也不会亏待,只要坐实那个丁白就是凶手,就算不能马上收为亲传,收入内门,赐你个记名弟子名分,也不是难事,也就不用再回部队历练,进了内门,他们想找也找你不着。”
“如此多谢,以后还得仰仗师兄照拂一二。”
王群兵脸上笑开了花。
辛文英怒喝道:“你这吃里扒外的叛徒,真当部队是你说来就来,就走就走的菜市场。”
“那又怎样?”王群兵知道自己有机会进入内门,还能成为宗主记名弟子,早把恐惧丢到了九霄云外,“大不了背张A级通缉令,修行者闲云野鹤,还在乎这个。”
那边邹品和对手的战斗已经结束。
邹品吃了点亏,好在双方都没下死手,伤得不重。
出手目的就是帮师妹脱困。
师妹没能跑出去,再打下去也就失去了意义。
不过他立马赶到辛文英身边,一脸不忿地盯着守门的几个北天师同门,一言不发。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邹品向来懂得审时度势,不愿再生枝节。
……
台上的战斗依然在继续。
钟祥已经祭出好件随身法器,借法器之力限制丁白诡异的走位。
可无论他怎么做,法器结成的包围圈都已经缩小到四五米范围,丁白依然在狭小空间内趋避自如,毛都沾不上一根。
台下议论纷纷。
西台上观战的前辈名宿也在相互咬耳朵。
“这家伙属泥鳅的,这种攻势下,还能躲避。”
“他的身法好生诡异,看起来不像咱熟悉的隐世宗门弟子。”
“你看他每一脚沾地,地板上都会出现一道灵气涟漪。”
“没错,我看见了,出现时间太短,我还以为我一个人眼花了呢!”
“难不成他用的是某种阵法?”
西台比演武台略高,台上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这些人大多是筑基后期圆满乃至假丹,视野目力与台下观众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傅雪云眼中难得闪过一丝不安,不停摸着胡子。
“确实是阵法,而且是一种不用刻意布置的阵法,阵盘应该就在他身上,品级不低,配合他特有的步法,等于是在以逸待劳,消耗钟祥真元,逐渐拉近两人境界差距。”
山海派掌门阳玉明对阵法颇有研究,虽然说不上精通,加上他高于布阵者的境界,还是能从丁白行动轨迹中看出端倪。
“一人成阵,这件法宝何止品级不低,简直就是上品中的上品,上次见到这种一人成阵的景象,还是昆仑使者前来递送混元邀请函那天。”
阳玉明的喃喃低语让傅雪云脸色变得铁青。
这次答应北武宗利用演武大会场地寻仇,无非是看中了将来与北武宗修行资源方面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