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哇!我打的我们的值班电话。”
“那谁报的警?”
没人回答。
童骞也觉得不可思议。
丁白疑问更多。
很多事涉及安全部门,又不便给童骞细说。
正当童骞打算审问下这些胆大妄为,敢对军人下手的修行者时,朱潇和姜显才也来到了庄园。
他们来的时候,丁白已经能起来行走,只是身体有些僵硬。
“童旅长,接下来的事我们来接手吧!这也是周将军的意思。”
童骞典型的军人脾气,指着那些被军人用枪聚在一起的修行者,“他们中间有人意图谋杀我们的战友,你们接手,能问出什么结果。”
朱潇没跟他争辩,看向西台那些修行界前辈,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然后她问丁白:“没事吧?”
“死不了。”
丁白环顾四周,发现北武宗弟子混进了人群,除了少数几个他看过正脸的,很难把他们人群中分离出来。
“你们会怎么处置?”
朱潇怔了怔,“修行界有些事,三两句说不清楚,等我处理完这边,再单独给你详细说明。”
何歌大声喊了起来:“不行,如果不马上给个说法,丁白的生命会持续受到威胁。”
丁白不像何歌那样激动,说道:“这家度假庄园老板傅雪云,以及北武宗门人不能放,需要他们找出北武宗宗门所在。”
朱潇神情有些尴尬,下意识往西台看了一眼。
丁白突然明白了什么:“傅雪云是你们的人?”
朱潇变得支支吾吾,半天没说个所以然。
“他报的警?”
“不是。”朱潇这次倒很爽快:“报警人电话不是从庄园打出来的,这一点我们已经证实。”
丁白伸手拍了拍姜显才肩膀,“希望你们别让我失望,如果处理不好,北武宗还会有进一步动作。”
童骞在得到辛文英报告后,已经把王群兵抓了起来,并且审过一遍,知道了其中一些事。
“据我们特聘教官王群兵交代,丁白杀过他们宗门一名重要人物,就是他引诱丁白来的这里。”
“谁?”朱潇问。
童骞说道:“王群兵并不清楚,他只知道是宗主亲口下达的命令,而且那个死者身上有种很特殊的魂印,会依附到凶手身上,他们北武宗弟子只要接近,就会感知出来。”
“魂印?”
朱潇眯眼看向丁白,她知道丁白有多狠,尤其别人威胁他亲人生命的时候。
她觉得有必要私下问清楚来龙去脉。
台下吵闹不断。
很多修行者都在和军人争吵,其中不乏北武宗和北天师道的人。
童骞眉头紧蹙,咬牙道:“真他妈还有理了,都什么年代了,修行界规矩能大得过法律,要真那样,让那些人全上台来,老子一个个拧断他们脖子。”
“童旅长是军人,别学某些人做事我行我素。”
朱潇若有所指。
丁白当然明白她在说谁,“难道别人杀我,我得把脖子伸过去给他杀?”
现场死了两个人。
谢墉尸体已经被爆丹汽化,就算法医来验DNA也找不出来,钟祥的尸体还在,并且已经从人工湖里捞上了岸,同样损坏得不成样子,除了肚子被割开,体内血液蒸发,五脏六腑全部稀碎,谁都说不清楚是丁白杀了他,还是谢墉的的丹爆让他殒命。
不过,在场北武宗门人一口咬定杀人的是丁白,其他修行者又说是谢墉自知不敌,自行爆丹,想拉丁白垫背。
没法证明丁白杀了他们。
就算能证明,法律意义上,丁白也是正当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