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李暮川是无所屌谓的，但是被关门弟子这一解释，心好像真的开始堵了起来：“你这么短的一句话就说了三个‘老’字，我很老吗？”

宋瑾看着师父吹弹可破的如玉肌肤，实在没办法违心的说他老。

人家明明是小鲜肉啊！

“您不老，嫩着呐。”

然后一记爆栗子就在头顶炸开，老不修收起自己的二指禅：“怎么跟师父说话呢？咦？”

李暮川收回手的刹那突然目露惊喜之色：“我的废柴弟子竟然炼气期三层了？”

灵根资质越差，后期差别越大。

为了让宋瑾快速提升修为，李暮川在她的洞府直接布置了一座聚灵法阵，专门供宋瑾修炼打坐时使用。

如今宋瑾第五条灵脉已经彻底贯通，即将开始凝聚第六条灵脉，原则上来说，她的真实修为已经堪比筑基初期。

可惜宋瑾如今灵脉未曾完全开辟出来，可以利用者十之一二，因此李暮川伸手碰触到她百会穴时顺便测出她的“修为”大约在炼气期三层左右。

这种情况就好比拥有体育场大的地皮，却只有盖茅草屋的钱物。

不过这样也好，便于废柴弟子的苟道之术。

她见李暮川目露沉吟之色，似乎有什么事情犹豫不决。

“怎么了师父？是我修炼速度太慢了吗？”

“非也。”李暮川摇头，眼睛忽而亮晶晶盯视着宋瑾：“你怕不怕死？”

不怕啊不怕！

在收了苏天意和陈慧灵做童子时宋瑾直接奖励三次回档，再加上来自下界的缓慢积分供给，勉强如今又存了五次回档，她当然不怕死。

不过不能这样跟师父说。

“师父，是对我有什么很危险但是又有好处的事吗？”

“嗯。”李暮川点头：“上古禁地下个月圆之时就会开放，最低炼气期三层最高筑基期后期皆可进入，里面有一处存着五行之火，你若是能收伏了那火灵，对你今后的精炼如若神助，就是修炼一途也是百利而无一害，不对，有一害，就是你可能会让人在里面弄死。”

宋瑾：……

这是亲师父吗？

“我猜玄女峰那几头烂蒜若是想报复你，也必定会选择这次机会动手，毕竟你弄瞎眼睛的是阮家的丫头，人家岂肯善罢甘休？”

要是巅峰时期的李暮川，别说戳瞎一只阮家丫头的眼睛，就算是把她虐杀了，阮家人也只会上门赔罪，可如今……

李暮川看着自己的双手，他这个废物师父能给自己小徒弟的庇佑实在太少了。